他们就像年幼的孩童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开水烫蚂蚁窝一样。
并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于杨休而言,弄死、弄残一个,就跟故意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他会觉得有趣。
至于被踩的那只蚂蚁死不死、残不残,与自己何?
所以,天京城的将种勋贵,才会将其视若疯狗。
“纪九郎,你真是我的知己!
我终于明白娉儿说,相见恨晚是啥意思了,擂台上咱们再见!”
宛似碧绿磷火的眸子闪烁,杨休摇了摇,转身准备离去。
忽地,他脖颈上那颗颅如狼回首,直勾勾盯着纪渊。
身子猛地一拧,足下用力一点,震起大片尘土。
那身蓝色锦袍疯狂抖动,大龙脊椎带动腰跨,身形一闪而至,仿佛怒蛟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