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安忽然叹了气,少见的主动且话多:“是我离开十八号监狱后建的吗。”
“差不多吧。”陆怀川带着手套的两只手叉叠靠在膝,对严绥安已然知晓三年前自己所生事故完全不意外,便也打开天窗说亮话。
“谢应作为一个受制于觉醒者的类,能用假死的方式把你送出来,的确挺令想不到的。”
“还有余子晖。”
严绥安听到他提到这个名字,心莫名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