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再冲一边始终笑着摇的严绥安提议道:“要不绥安现在就给他小小地洗脑一下,就说我是他的债主,他还欠了我一大笔钱没还。”
“最近很缺钱吗。”严绥安放下手中的酒杯,单手托着腮:“他没什么钱。”
“是吗。”沈洲嘴进来:“我见他每次来见你,不都带了一大束花来,还次次都不重样,看上去不像是没钱的样子。”
桌子另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齐穹也在吞咽下嘴里的吃食,跟着揶揄道:“就是,现在那整个地下拳击场不都归他了吗,他现在可是唯一一个不用给任何打工就能天天财源滚滚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