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似是在止不住地吐槽着些什么。
噩梦,简直就是噩梦。
化身为西北狼的萧时辰一秒钟就没法再忍受下去了。
要是今晚零点也没变回来怎么办,他要是之后一辈子都这样了怎么办。
“家里今天的地还没拖。”
严绥安眼睛笑得弯弯的,前倾着身子把要开始满地打滚的西北狼扯到自己的怀里,以抱着小婴儿的姿势,微微晃着安抚自己可怜的恋。
西北狼有气无力地贴了贴他的脸颊,把大尾放在他膝盖上,一声又一声的低叫,仿佛是在喊着“阿严阿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