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临睡前她和陆一诚闲聊随说的, 不过是想到去年在魏家村过年时,漫天红火的场景。
她有些不安对婆婆和说:“新闻联播上不是说,城里不给放鞭炮了吗?”
陆政边把烟花鞭炮从车里搬进来,刚好也听到了儿媳这话,笑道:“确实是有这个政策, 很多大城市已经不许燃放烟花鞭炮了,不过我们市还没有这样严格。”
苏彤放心了, 她可不想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博褒姒一笑,现有陆总裁违规放鞭炮圆妻子一梦。
不过才这么想,她就在心里呸了声。
不过是男守不住江山,将责任推给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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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这天,吃过年夜饭,陆敏就嚷着要洗澡换新衣服。
苏彤给她买了一套红色加厚唐装,衣领和袖处还缝了毛茸茸的白色
造皮
,陆敏非常喜欢,刚买回来就想穿,只是大
们都告诉她,这件衣服是要过年才能穿的。
她等啊等,三岁多的她真觉得几天的时间好漫长好漫长,好不容易才盼到过年。
所以一吃过团圆饭,往常不洗澡的她,今天主动拉着苏彤的手,要洗澡,要穿新衣服。
平常帮孩子洗澡都是云姨的,今晚陆敏却想要苏彤。
苏彤用柚子叶煮的水,给孩子洗了个香的澡。
虽然同属个市,不过过年风俗还是有区别的。就拿这洗澡水来说,魏家村那边是用香茅叶煮,陆家这边是柚子叶。
不过不管用什么,都是好寓意,都希望能洗去霉运,来年好运连连。
陆敏终于穿上心心念念的新衣服,开心得在众面前直转圈圈。
苏彤看着陆敏,越看越觉得自己眼光好。当时一看到这身衣服,她就觉得穿在孩子身上肯定像个红包……咳咳咳,呸呸,孩子穿在身上一定喜气洋洋。
陆敏拉开了全家洗澡换新衣裳的序幕。
晚上八点,全家都已换上了新净得衣服,坐在电视机前看春节联欢晚会。
陆家长辈也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利是封给晚辈发压岁钱。
苏彤接过,每一封都是鼓鼓的。
她相信陆家长辈不是会兑一毛两分放在利是封里捉弄晚辈之,不敢去想这么鼓的利是封里面装有多少钱。
陆一诚也好,他以为长辈们顶多就给妻子的那份加码,没想到自己的也加了。
难道她也夫凭妻贵了?
好心促使,他特意寻了个借把妻子叫上了三楼。两个成年
就跟八岁的孩童那般,迫不及待偷偷摸摸背着长辈们拆过年利是。
苏彤第一个拆的是婆婆给的,利是封里有几张一百的,几十张十块的。
她数了下,嘴角都快翘到耳朵去了。
婆婆给的压岁钱,金额加起来刚好是个非常吉利的数字,999。
陆一诚见状,也拆了亲妈给的。他本以为自己的应该会和妻子一样,打开后却是傻眼。
他的全是一毛五毛一块,面积最大的不过十块。
数了一下,金额加起来也非常吉利,99。
什么时候,他的亲生母亲也偏心了?
苏彤大笑,婆婆真是越活越可了。
拆完这一个,陆一诚已经没有了继续往下拆的想法。他有预感,可能和父亲给的压岁钱也会是这
况。
可他没有,苏彤有啊。
两还是拆完了三个长辈给的红包,
给的和婆婆差不多。不是金额差不多,是风格差不多。
一个是塞了满满当当的大额民币,一个是小额
民币。总金额比婆婆这个包租婆少了点。
给他们两个的压岁钱,一个,一个。
如此相似的作手法,别说苏彤了,就连陆一诚都怀疑两
是商量过的。
好在陆政始终是家里一碗水端平的那个,不管是给儿子还是儿媳,都是一视同仁的一百,而且面额都是一毛两毛这种小额的。两
数了好一会。
苏彤对丈夫说出自己的猜测:“不会是和妈用不完的,全塞给了父亲吧。”
陆一诚轻抿下唇。
说不定还真是如此。
拆完红包,两不着痕迹又封回去,仿佛没
过那等幼稚行径。
再下到一楼,小夫妻两,一个笑容愈发可可掬,一个则恢复了往
的清冷克制。
几位长辈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拆了利是封,一家无比和谐看春晚。
电视上,正在播放后来红遍大江南北的歌曲《山丹丹花开红艳艳》。
激澎湃的旋律,富有穿透力的嗓音,一开唱就吸引正在看电视的陆家所有
的注意力。
歌曲唱完,陆老夫问:“这首歌叫什么来着?”
她年纪大记不好,没记住刚才主持
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