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的脑袋,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正常。
“艾布纳,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旁边的雀斑孩苏珊发觉了艾布纳的异状,关心地问道。
“没有,我只是在担心简……哎,我还是太没用了,什么忙都帮不上!”艾布纳这话说得半真半假。他现在已经知道,简他们一家大概率是遭遇了无妄之灾,被玫瑰学派的节制派和纵欲派的争斗波及。而简最后应该是被莎伦小姐救走了,对于她的安全问题艾布纳倒是不怎么担心了,可那种无法帮到好友的无力感还是让他清晰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