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直到周一早上才饱满地醒来。
就在艾布纳吃着一份海岛特色早餐的时候,穿戴得一丝不苟的新晋“工匠”加斯东先生找上了门,在稍稍寒暄后,对方便好地问道:
“你通过第六层没有?”
“通过了。”艾布纳咬了一特色烤鱼,含糊地回答道。
“真的?”加斯东先生先是面露惊讶,但想到眼前的青年在9、、7三层里的作,又觉得理所当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能和我说一说过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