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扯起
发——
仅靠这一处用力拖拽整个上身抬起，后骨将要连着发一起被她撕裂。任由脑浆、脑脊
、血稠、软糯粘糊的大脑从这个大大的缺陷处倾泻而出，落下比呕吐物恶心千倍的痕迹。
她坐到面前的沙发上。
“啪！”
相比之下，用掌呼过的耳光可比刚才那些温柔多了。
“——”
低垂萎靡，凋零枯花。
死气沉沉……
眼睛渗着浆，再次染上脸颊，落出水痕。
“………”（←K）
身前
静默。手依旧牵拉发根不曾放松。
“………………”
微弱呼吸，余留。
“真不禁打。”
“对……不……起……主……”
气若浮丝。
下一秒便能失息的脆弱。
“……”
她轻哼一声，一瞬松手。
ve摔回地上。
再听到拿东西的声音……
“跪好，直起身子。”
摇摇欲坠地照做。
“啪嗒……”
颈部直接被锁上项圈，她同样挂起牵引绳。说是“绳”，其实是链条。
“…………”
ve甚至不敢有什么内心想法。
“上来。”
有了绳子，被她往上一扯……勾着项圈往上，有种窒息的苦楚。
最后坐到她腿上………
距离很近。
目光如炬。
穿刺身体。
……
你想
什么……？（←ve）
“痛吗？”
莫名其妙的话语从她嘴里吐出。
“很痛…”
“我最多只用了四成力。”
平淡冷漠地说着，没有笑，也没有威胁。
“………”
ve找不到什么措辞来回答这句话。
“我已经尽力忍着没把你打出血了。”
“…………”
低，畏惧。
“知错了吗？”
“嗯嗯……”
刚开始就知错了…
“恨我吗？”
“呜呜……”
赶紧摇。
你为何要这么问……
“看来我就该下手再重点………”
“呜…”
轻轻摇。不敢过度拒绝。
“亲
的原来不想被打啊？”
废话……
“嗯唔………”
内心反驳又如何，最终也只能用呜咽来回答她。
K
中所言的“亲的”…一般是用在这种时刻来讽刺自己的吧？
“（指自己→）心
没有变差，也没有变好……
“ve。”
“…？”
她窝进沙发的柔软里，仰视自己的双眼。呼唤全名。
“你该去看看自己后背的糜烂罂粟。”
幻觉隐秘之间，她似乎笑了一下。
“……”
ve低，决定做一个哑
。
“亲的，心如何？”
“正常。”
不开心，亦不伤心。是淡漠，最
常的“淡漠”。
因此脑内也没多少想法。灵魂被抽了一样……什么都感受不到……
“现在可以去负一层吃晚餐了。”
“嗯……”
打算让我戴着项圈下去？应该是…
ve没想到的倒还有一个——
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裤子，硬生生将那个遥控型跳蛋挤进涩的内里。疼痛难忍，面目扭曲。全身没一处地方不在拒绝，惟有表还在理智的掌控下被要求摆出“淡漠”。
似偶般无言地承受一切。
K端详着她拧在一起的五官，轻轻笑起。
这家伙……啧…恶劣………
“呵呵，下去吧。”
扯着牵引绳，拖拽项圈，就这么走出门了……
ve感觉意识和身体同样轻飘飘的，没有实感，包括她幻梦般的坏笑。
也就只有每次移步都会疼痛的膝盖和内部在不断地告知，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为真实。
…………
………
电梯下去中途碰到了。即便他们在尽力忍耐着自己，仍旧无法控制地往ve身上投来鄙夷、新的目光。
K这时倒一点也不在意自家夫被别低看，狠盯。她的脑子至今还有些晕溺，没能完全唤回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