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K)
真是尴尬的场景。
她很配合,满脸写着开心。
…不理解。
或许我们俩之间有个定律,绝对做不到同时露出笑脸。要么一方折翼一方低蔑,要么……一起平静、一起伤心?
哈哈,哈哈哈。
……
“如何?你想好接下来该什么了吗?白天的时间还有很多。”
“没有……”
ve畏缩着轻摇。
“此处不是自宅,并非什么事都能做的……呵呵,可选择范围很有限呢。”
“………”
“上午去书店随便看看书?夫觉得如何?”
“嗯。”
不必过问我的意见,说了多少次了都……哦,不对,是我一直没胆量说出来。
“走吧。”
从座位中起身,伸出手。像是在邀请自己…
K今天实在太诡异了,那不应属于她的“温柔”令ve畏惧。在他
看来,这明明是值得开心的事
?
啊…对了……被买下来的第二天也是类似……她那天同样莫名其妙。
假装着“心好”让我放松警惕,用“柔和”作为假象蒙蔽我的无知,想让我因为你的善变而混
不堪………是这样吧?
那天的种种,包括现在,都是你的谋而已。从来不属于真
…
【zn:第二天是《微弱渐息的盼望》里的剧~】
她似乎厌恶着“温柔”。厌恶这样的自己,并且这个病态的想法难以矫正。好比(K)明知ve不可能逃离渊,却总念叨着以前那个她多么好、多么纯净、多么
碎一样。
……
脑的运转停不下来。
这一点也似足了从前…内心受其害。太多东西产生过度分析、过度猜忌、过度设想………实在恐怖。
哪怕意识到了这件事也停不下来……
因为现在占(思想里)主导地位的不是K(这个),而是对她的冷漠与怀疑。看来陷
恋
脑还有个好处便是终于能够停下这…永无止境的折磨。
ve很后悔。
她想直接抱着K的手臂黏上身体,贪恋K的体温,全身心甘愿彻底死过去。死在她的怀里——什么都不必纠结,什么都不必担忧,什么都不必害怕………
想变成一块将要溶化的冰,变成回溯冰海的游鱼,最好变成她手心里紧攥的…荆棘全被割离的凋冶玫瑰。
…
话说为何我时常会有渴望在你怀里长眠的想法?
“主………”
内心还没反应过来,身体率先说话了。
“我怎么记得…有个家伙以前很冷淡从来不会主动叫我的啊?呵呵。”
她的眼里只有“宠”两个字。
这不对劲。
“咳咳…失态了。”
我还是先冷静一下吧……比方说,该停下思索,看看城市的景色了。不然很快又将看不到…
“ve。”
“是,主?”
希望你这次突然的开不会又连带着什么糟糕事
发生。
“你说……若是喜欢一个,该怎么向对方表明心意呢?”
你问这些做甚………
“可以直接告白…或者写书……传达心意只需说清便可。”
ve突然间想起来自己以前似乎是完全不敢回答K的……还是在后来她要求着自己多说些才开始…额……
很明显已经找不回那个“初恋”了。
刚开始就OOC脱离设…
【zn:“OOC”=OutOfChrcter,就是脱离设的意思~:D】
“这样啊。那下一步该做什么?”
“……”
还在问?
“唔…就该看对方同不同意了。”
“TA(她)没回答呢?”
【zn:用“TA”一般是不知别的称呼,她/他的意思。此处为ve不想理解K
中的那个家伙是谁。】
“沉默一般是婉拒……或者需要时间考虑的意思………”
你到底想知道些啥!
“但我又如何得知那是不是拒绝?”
“可以试试直接问……?”
ve的内心是烦躁。一种她最不该产生的绪…因为K实在太……有病了。
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更加突下限…虽说她以前又不是没
过这些事,但现在!要
戏好难啊啊啊——就是因为这个疯狂在捣
的家伙!!气死了!!!
如果她用回凶狠残的面孔的话……自己的任务应该会容易得多吧?
“哦,那你喜欢我吗?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