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夕里这下终于在浴缸中恢复自由,稍微拉开些与藏马的距离,俏脸微红地道:“好啊,甜言蜜语跟大道理说了半天,结果其实还是想趁我没有变成丑八怪老太婆的时候满足一下(欲)嘛?”
海夕里一边这么说,一边还用手托起那对常难以企及的欧派,这话哪里是在指责,完全就是在诱惑了。
藏马这时彻底撕掉了刚刚自己给自己贴的“坐怀不”标签,上前拥住海夕里便是一阵时间长到令
窒息的甜蜜长吻,海夕里一开始还有些羞涩,但此时心
已经与之前不太一样的她很快也开始享受起
的亲吻。
“何必要说得那么难听?我只是想‘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罢了。”
将海夕里拥在怀中,藏马心满意足地松了气。虽然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但能让海夕里不再像之前一样只顾盲目逃避,藏马觉得这样已经是个非常优秀的开局了。
或许是被藏马的话说动,海夕里昂着
,娇艳的红唇
不自禁地再次迎上去。没有特别的激
澎湃,感觉上却更舒服,虽然结过两次婚,海夕里却从来都没有体验过这般玄妙的感觉。
“要不要……”
海夕里伸手按住藏马顺着她的纤腰要往下滑的手,义正言辞地道:“你不是要我做知己吗?我虽然不会说做知己就要清清白白的,但今晚跟你做了那种事就怕会搞不清我跟你的关系。
很多男搞不清
与知己的界限,以为苦苦熬着不走最后一步,就没有越界。我虽然没有这种想法,但今晚不行,我脑子还
糟糟的,我也不想在有绘里在的这个家里跟你做那种事。”
海夕里在这一刻终于恢复了一些往练
社长的风范,她虽然将藏马当作可以依赖的男
,可以崇拜的男
,还是可以给她指导的男
,但是在她觉得藏马不该做一些事的时候,她也会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制止他。
她之前苦苦压抑着对藏马的感,既无法面对冰冷无
的社会现实,也无法面对长久以来在她内心
处形成的道德枷锁,更不敢想象
儿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伤心欲绝。
这一刻她却觉得异常的轻松,也没有因为考虑要不要跟藏马有体关系而难堪,但是对现在就跟藏马突
最后一步,而且是在绘里就在楼下的
况下,她始终觉得这样做很不妥。
这个夜晚实在太过疯狂,她希望等到两都能冷静下来后再说。
藏马刚刚是有点虫上脑了,听到海夕里说绘里就在下面的房间中时也是豁然一惊。或许他们俩走到这一步早就已经对绘里产生了伤害,这种
况下再说不想伤害绘里有些矫
。但有些事
,做了跟没做,确实又是有本质差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