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做了个除了阿贝外没会看到的白眼,嗔道:“妈妈你就别配合老哥的自吹自擂啦~~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变得只用鼻孔看
的。”
“无路赛~~好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快点上床睡觉吧。我和海夕里现在也有点累了。晚安~~”
绘里不由嘟起嘴唇:“晚安就晚安啦,说那么大声嘛~~晚安啦,小藏、妈妈~~”
挂断电话,绘里见阿贝连动一下的念都没有,而自己的双腿已经有点发麻了,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嘿~”了一声,双手抄起阿贝那字面意义上双手盈盈一握的“纤腰”。
阿贝原本大概都快睡着了——就连刚刚被绘里拍都没什么反应,现在突然被绘里抱起终于吓了它一跳,一双狗眼瞪得溜圆,四蹄也在空气中不断蹬踏。
“阿贝呀阿贝~~你说,小藏和妈妈现在在嘛呢?说起来他们俩独处的时候你应该也有见到是什么
况吧?你给我透点底好不好?他们两个在一起时,到底是什么
况?哟?嘴
还挺严的啊~~看来不用刑的话你是不会说真话啦?”
绘里似乎将阿贝理所应当的沉默当(wu)作(xn)为了威武不屈,开始将阿贝的身子在半空中玩起了抛接游戏。
当然,因为抛起的幅度很小,所以其实并没有什么难度与危险,只有阿贝瞪着它那无辜的小眼,一脸“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嘛?”的懵
样子。
“哼哼~~你当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他们现在肯定是在~~哼哼~~臭小藏,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就先拿你的狗腿子撒气!看招吧阿贝!”
说罢绘里便将阿贝以四脚朝天的姿势按在地毯上,对它发起了小拳拳连击。而阿贝也下意识地舞动自己的手脚施展“狗狗拳”进行抵抗。
看它脸上的表,要是它能说话,说出
的第一句话八成是:“这
终于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