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呢?”
“好歹我现在还有点用途,不至于被轻弃。不过,哪天战事不顺,逃命之时,他们还能顾得上这许多不成?”
“前番我等攻了修武县,城中烧杀
掠,不堪
目。有两千多
逃亡河边,被他们
身追赶,被吓得纷纷跳
沁河之中。河水冰冷,被淹死的
子婴儿不知凡几。”
“其为竟凶残若此,我知你颇通典籍,可知自古有如此嗜杀成
之辈还能够成事的吗?”
张顺想了想,好像自古英雄不嗜杀者也不是很多,不过这种话太不政治正确了。他便摇了摇
,应和了那邢氏一下。
那邢氏扯了扯嘴角,嘲讽似的笑道:“就算如此,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这些我都能忍受,可是总有我不能忍受的事。那李鸿基麾下有一员大将唤作刘宗敏,最是好色。也不知他从哪里听说我与那李鸿基本是表面夫妻,这些
子便对我几番试探。”
“此心狠手辣,被其
辱虐杀的
子不计其数。我自知自己一个弱
子,一旦被揭
虎皮,何以自保?何以自处?”
“你是不是以为那李鸿基心胸狭窄,为了他前妻韩金儿,他都敢杀,定然不会让那刘宗敏动我?其实不然,他杀那
夫
只是因为这两
给他带了绿帽子,使他失了脸面罢了。”
“我跟了他许久,如何不知他为如何?他的眼不花耳不聋,如何不曾听闻过刘宗敏的疯言疯语?他若是真个把我当做妻子,将那刘宗敏呵斥一番便是,如今他依旧熟视无睹,可见他未必没有再戴一顶帽子的想法!”
张顺闻言苦笑一声,说道:“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脆你且随了我,大家一起立刻这泽州城便是。”
邢氏本来还颇为忐忑,听到张顺此番言语,不由高兴的偎依了过来,说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果然是个重重义之辈!”
“那一,我见你与那李三娘关系亲昵,特意使
打听了你俩的故事,才知道那李三娘不过一个农
而已。只因她千里寻你,你便不离不弃。所以我才想把自己
给你,与你做牛做马做妻做妾,也好过如今这种朝不保夕的
子!”
张顺闻言苦笑道:“三娘本就与我有恩,出身虽然不高,你何苦如此贬低与她。她为心地善良,
后你两
还是好好相处为佳!”
那邢氏闻言“哼”了一声,也不再纠缠此事,只是继续说道:“我知你为难,本来已经得罪了二当家‘紫金梁’,如今又为我得罪李鸿基。这样的话,恐怕山西虽大,也容不下你这个‘擎天一柱’了。”
张顺知她说的是正理,可是自家刚刚和家云雨一番,怎么能就翻脸不认
了呢?他自认做不得如此下贱之事,只得咬着牙应道:“你且放宽心,我张顺也不是那种无
无义之
。此事虽然有些难办,却未必能难倒我!我却是有天命在身,凡夫俗子焉能伤我?”
第117章 万全之策
那邢氏听闻张顺说到了天命,不由笑道:“天命虚无缥缈,凡焉能尽知?正如
心叵测,何
能明明白白?我也不求你对我如何好,只要能给我一点立锥之地,我就心满意足了。”
张顺连忙赌咒发誓,以示自己确实是真实意。那邢氏见了,伸手把他举起来的手握了起来,笑道:“好好好,我知你真心对我好!只是此时此刻,我却不能和你走了。要不然,你连续得罪‘紫金梁’和‘闯将’,也就只能投靠官兵这一条路了。我知你志向远大,不愿意屈居
下。我有一计,保管你
财俱得,又不得罪那李鸿基,不知你可愿意听一听?”
张顺一听,还有这好事儿?连忙问其计。
那邢氏笑道:“那刘宗敏好色成,又桀骜难驯,若是我虚
假意引诱他一番,保证他乖乖听话。我寻得机会,等那李鸿基不在,我故意约他去野外相见。”
“到时候你带守在野外,等他出来了,直接将他杀死。然后,就拿他的首级去李鸿基那里告状,就说他勾搭我一起私奔,准备去投靠官兵,被你发现后击杀了事。”
“到时候,我出门之前,故意多携带金银财货,再暗中宣扬一番。保证那李鸿基丝毫不疑。至于我本,你就说我走投无路,跳崖自杀便是。若是担心李鸿基起了疑心,可寻一
子,穿上我的装束首饰,推下悬崖便是。反正摔成
泥之后,死无对证,量那李鸿基也辨不出真假来。”
张顺听了也不由看了她一眼,心想:难怪常言说‘青竹蛇儿,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
心’,这邢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呐。罢了罢了,左右自己做的孽,还得自己降了她便是!
想到此处,张顺迟疑道:“此计妙且是妙,只是需要你一个道
家出马,难免有一番风险。那刘宗敏若是凶兴大发,误伤你了反倒是后悔莫及!”
“不虎
焉得虎子!”邢氏一咬牙,狠下心来说道,“左右在这土匪窝里待了许久,再危险还能危险过这个土匪窝不成?若是事有不济,你且杀了我便是!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