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己度了,张顺每
一城,喜欢把贪官污吏、地主恶霸之类
物,明正典刑以震慑宵小之辈。并顺便收取其家产、物资一作军用。
而“紫金梁”为却相反,他每
一城常常喜欢祸害当地百姓,却对位执掌权柄的官员颇为礼遇。一来方便他
后招安,二来潜意识仍旧认为这些
是文曲星下凡,自觉低
一
。
那“紫金梁”了县衙,那垣曲县县令顿时吓得抖若秕糠。“紫金梁”只需示意手下以刀斧夹颈,此
便吓尿了裤子,连忙跪下高声喊“我降,我投降!”
“紫金梁”连忙将他扶起,笑道:“惊扰到老大,罪该万死!如今我们都是一家
了,老大
不必惊慌!”
言毕,便安排手带此县县令前去休息,并顺便换身衣衫。原来此
胆小如鼠,早已吓尿了裤子。张顺离老远都闻到了这
尿骚味,不过为了照顾此
面子,倒没
当面提点出来。
众又忙活了半晌,才把城中反抗势力清理完毕,并安排了士卒驻守。等到众
忙活完毕,天色一亮。这时候“紫金梁”才想起那县令来,便使
去请他过来一起吃早饭。
结果,“紫金梁”、张顺等等了一会儿,忽然见到请
的士卒奔跑了回来,面带惊慌地喊道:“二当家,不好了,此地县令上吊自杀了!”
张顺一听也是一惊,果然那“紫金梁”闻言简直不敢相信道:“此胆小如鼠,早已降了,又如何敢做出这种事儿来?”
那士卒闻言犹豫了一下,禀告道:“其实,此有遗书一封在此!”
“紫金梁”闻言连忙接过来一看,看了半天,却是喟然长叹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呐!”
张顺便从“紫金梁”手中接过来一看,只见信上写道:
十年寒窗苦,一朝登青云。不曾做过父母官,惟愿一死展赤心!我固不愿死,我固当死耳!功名利禄皆尘土,家乡父老忘归心。
张顺看完,不由哂然一笑,唯觉此信写得十分悲壮。一个胆小懦弱的书生,好容易考上了功名,为官一任。不能造福一方,反倒成了贪官污吏。
义军打过来后,他怕死投降了。不曾想他回到住处,左右思量,发现自己不死,自己家眷亲属恐怕都会没有好下场。于是,他才鼓起最后一点勇气,把自己吊死了卧室之中。
其中是是非非,张顺也无法评价,只是向“紫金梁”建议道:“既然此已死,葬了吧!”
“紫金梁”同意以后,突然问道:“这大明连一员贪官都不肯降与我等,我们将来何以自处啊?”
邢红狼和九条龙两个糙,自是说不出什么道理。张顺知道“紫金梁”这是在问自己,便笑道:“无非降、死、反三策。如今我等欲降而不得,唯有坐而等死与一反到底罢了。二当家以为如何?”
第176章 决心
张顺一番剖析,果然坚定了“紫金梁”的反心,他不由赞同道:“‘擎天柱’所言甚是,既然官府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就反他娘,搅个天翻地覆,方不枉此生!只是计将安出?”
张顺到没想到这“紫金梁”反倒向自己问计起来,便琢磨了一会儿,答道:“我有两策,一走一留,不知二当家愿选何策?”
“何为一走一留?”
“一走便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走。我等居无定所,和塞北牧民无疑。只是牧民牧于原,我等牧于天下而已!”
“一留便是寻一处安身,立为根基。内治民众,外据官兵。进则夺取天下,退则割据一方。”
“紫金梁”听了,不由笑道:“我看这走策甚妙,我等本是边鄙之地出身,对塞外牧民游掠夺甚为熟悉,颇合我意!”
“这留策却是书生之言了。大当家王嘉胤,号称‘横天一字王’,集合天下义军,攻谷府、清水、河曲等边地县城拒之,仍不能守。刘五、可天飞曾据守铁角城,神一魁曾据守宁塞,皆不得好死。如今官兵势大难制,我等何以能成事也?”
张顺根据某图书管理员理论,依照明末形好容易总结出了“队伍建设”、“根据地建设”和“统一战线”,结果不曾想出师不利,最根本的根据地建设都不能适用。
原来这明末和民国形势截然不同,这时候大明朝廷尚能正常运转,边军战斗力颇为强悍。虽然对方东北的后金不够给力,但是对付个别农民军却是手到擒来。
这些起义的农民军之中,不是没有想不到占据一地,建立稳固的根据地。结果都从“流寇”变成了“坐寇”,被明军当场打死,化作了军功。
张顺仔细想了想,发现“紫金梁”所言甚是。即便明军战斗力较低,若是被四面围住,任你如何能打,也是死路一条。
于是,张顺顺便拍了“紫金梁”一下马,称赞道:“二当家,您高明!只是这走往何处,我地形不熟,就需要你定夺了。”
“紫金梁”也不是无能之辈,闻言笑道:“谬赞了,谬赞了!‘擎天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