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井底之蛙之徒。以我之见,不如先派探查明白,再拉去大炮,轰开山庄大门,一路杀过去便是。”
“这次我们夺了这抱犊寨,多有取巧之处,难免有怀疑我们的实力。不如此次以力
巧,打他个胆战心惊,打他个堂堂正正,打他个听闻舜王之名,便两
战战,不敢再起其他心思。”
言毕,那张都督还挑衅一般看了张慎言一眼。张慎言不由哂然一笑,便补充道:“兵法曰:非利不动。今将军欲兴兵以讨不义,当先责以大义,再以兵伐之,而后乃得其利。”
“我听闻这康山多金,更胜我处金矿,此天资将军也。将军何不此贼以彰大义,据此财以飨士卒,借机练兵保民,以待天下有变。”
“好!”张顺闻言不由拍案叫绝。这些事都是他心中所想,只是不如这张慎言说得明白。当然,此话自然更不能出自他仁慈的舜王之
。
说实话,当他听说康山村有金,便起了杀夺宝的心思。只是他为
素来仁慈,明火执仗的去抢,多少有几分拉不下脸来。
张都督闻言脸色一黑,自己居然没能够占上上风,反倒被张慎言抢了风。他心道:这厮果然巧言令色、舌灿莲花,不好对付,自己须从长计议!
凡行大事之,必以大义为先!无缘无故抢
家的东西,乃是流寇的行为!若是拿对方砸了三川集作为借
,则是地痞无赖打架斗殴的路子!反倒如张慎言所说的“责以大义”,才是王师风范。
想到此处,张顺便下令道:“张公言之有理,不过还得麻烦你写一篇讨康金山檄文。责以大义,晓之以,动之以理,言明其被打被杀的实乃天理也!”
“张都督亦所言甚是,只是这一次还需烦劳你和陈长梃、蒋禾三走一遭。共带领千余
马,平了这
土豪劣绅。”
原来上次宋献策和萧擒虎各有功绩,唯有这张都督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再加上当初蒋禾手里马较多,张顺带领此
出征的时候,便趁机剥夺了他手中部分
马。此
倒也任劳任怨,没有说些什么。
张顺便想借机抬举他们两一下,一箭双雕。也算是给予张都督一个表现的机会,给予蒋禾一个补偿的机会。
他们三得了命令,便点齐了
马,携带了两门火炮,一路向北去了。
康家庄距离抱犊寨有五六十里山路,若是平原,只需赶一赶路程,也就朝发夕至了。只是这山路十八弯,崎岖难行,再加上携带了红夷大炮,是以陈长梃准备用两赶到康山庄。
不曾想当天下午义军的队伍就被康家庄的探子发现了,竟然藏在道路两侧远远的箭,
扰义军的行军。
好在如今三九寒冬,天寒地冻,张顺麾下义军都穿上了厚厚的铠甲,箭不能
,倒没有造成太大损伤。不过,倒是影响了士卒的士气。
陈长梃倒是颇有经验,知道自己等生地不熟的。若是派
前往驱逐,少不得中了敌
的圈套。最终劳而无功,反倒更容易影响士卒士气。
陈长梃便假装看不到,只是命令士卒闷着前行。康家庄的探子见义军好欺负,又因为距离太远,
不透义军铠甲,便慢慢开始向义军靠近。
这时候,陈长梃觑的明白,突然拉弓搭箭,一个反身,三箭连环出。登时那几个探子被
死了两
,
伤了一
。一个被一箭穿喉,
中了喉咙;一个被一箭透胸,
穿了肺叶;还有一个被
中了胳膊,弃弓而走。
这下子这些探子被吓了一跳,连忙扭边跑,再也不敢上前骚扰义军行军了。
张都督也曾领兵,识得陈长梃的厉害,不由夸赞道:“真是好箭法!我麾下家丁二三百,个个都是好武艺,亦不曾听闻有如此本事之
,真是神乎其技!”
陈长梃知张顺想笼络此,便笑道:“雕虫小技而已,任凭我武艺再高,箭法再好,凭借一
之力,也不过杀伤数十
罢了!比不得张都督火器之法,一旦器成,惊天动地。哪怕是千军万马,亦为之辟易!”
“哪里,哪里!”张都督连忙谦虚道,“拾牙慧而已,若说当以西洋、红夷为
。不过我山西阳城等地犹
钢铁,才能威震天下,铸就此炮罢了!武艺、火器各有千秋,当不得如此称赞!”
两互相夸赞了一番,唯有拿蒋禾沉默寡言,不曾言语。他
知这两
一个是主公义兄,一个能够铸造火炮,不论此战胜败如何,皆不会受太大影响。
而自己因为之前实力过强,为主公所忌讳。如今这次讨贼乃是主公补偿自己罢了,若是做的好,前途远大,若是做得不好,恐怕一辈子也只能如此了。所以他最为上心,生怕此行有了差池。
到了第二下午,义军终于到达康家庄附近。蒋禾命令向导把自己等
带到附近的山上,查看康家庄地形及防御。
只见远远山上,建筑依山就势,山堡参差错,碉楼高耸
云。众
不由皱了皱眉
,来之前他们已经预料到此地险要,不曾想居然如此险要难攻。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