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依旧尽量将他护在后面。
每次作战都是曹文诏自己在前冲锋,命令曹变蛟在后压阵。只是如今曹文诏担任了主帅,无法再亲自冲锋,才不得不将曹变蛟派遣了出来。哪里想到事不凑巧,就这样折了侄子曹变蛟。
曹文诏曹变蛟叔侄两对义军杀伤甚众,仇
似海,那曹变蛟落
义军之手,岂能有好?
好在曹文诏不是感用事之
,他知晓义军的厉害,连忙一边收拢了河边的残兵,让他们暂且监视河对岸义军的东向;一边急忙派遣士卒通知总兵官张全昌带兵前来支援。
在曹文诏来到黄河北岸的时候,义军亦早早发现了官兵的动向,连忙报告给张顺。
这时候义军刚刚把官兵俘虏完毕,经过清点,共俘获士卒二百一十三,战马一百七十四匹,多余铠甲九十二副及弓箭、长矛若
。
原来当悟空捉了曹变蛟以后,虽然此嘴硬,也并没有把他掼在地上。
当时刘成向张顺求道:“此
有关张之勇,驰突陷阵,锐不可当。若主公施昭烈之仁,麾下又多一员大将矣。更何况其麾下
锐皆骁勇善战、武艺高强,当为其厚养家丁,此
若死,其家丁必不为我所用!”
张顺惊奇地看了刘成一眼,不由笑道:“读过书了,就是不一样,拍个马也能拍这么高端!”
刘成闻言嘿嘿一笑,一张麻子脸却有几分通红。
没想到张顺却突然脸色一变,声色俱厉地喝道:“我让张慎言张公平里为你们讲解《三国志演义》和兵法,难得就是
让你们学习如何拍马
的吗?”
张顺如今身居高位已久,一旦发起怒来,有如霹雳雷霆一般。刘成见拍马拍到马腿上,不由吓得脸色一白,就要跪下请罪。
张顺这才语气一缓,亲手扶着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如今就咱们几个老兄弟,难道还要你吹捧我,我吹捧你吗?咱们才晚吹捧到早,从早吹捧到晚,难道还能把这大明朝吹倒了不成?”
“看到你们都有长进,我心甚慰!你的谏言我也纳了,只是以后有话直说,万万不能如此溜须拍马了!”
于是,张顺又连忙让呼喊悟空,让他把擒获的将领带过来。不一会儿。悟空拨开
群,把曹变蛟带了上来。
那曹变蛟见张顺怒目圆睁,傲而不跪。刘成见了大怒,觉得自己好容易谏言了一次,被主公奚落一番不说,居然说的对象还是个这种憨货。
是可忍孰不可忍?刘成便想上前把他摁跪在地上,以全主公颜面。张顺见状伸手拦住了他,笑道:“罢了,罢了,不跪就不跪吧!”
曹变蛟丝毫也不领,只是冷笑道:“爷爷我上跪天、下跪地。在外跪君长,在家跪父母,岂有跪拜贼寇的道理?”
“哈哈!”张顺不由大笑道,“常道:‘败军之将,不可言勇’,我看你倒勇的很呐!”
“你!”若论冲锋陷阵,十个张顺加在一起比不上一个曹变蛟;可是若论言辞锋利,十个曹变蛟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一个张顺,那曹变蛟被张顺一番强词夺理,气的满面通红。
张顺这才笑道:“本来瓦罐不离井上,将军难免阵上亡,你也不须有三
六臂,战败身死理所应当。只是我麾下大将刘成见你勇猛,起了
才之心,方劝我招降与你。”
“你若不愿,也并无不可,我随时可以让刀斧手把你推出去砍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曹变蛟闻言不由哈哈大笑,把自己眼泪都笑了出来。他笑了半晌,这才冷笑道:“你可知爷爷是谁?即便我敢降,你敢纳乎?”
“乖孙子,休得徒逞舌之利!”张顺笑道,“且报上名来!莫说你一个小将,就是紫禁城里的崇祯小儿敢降,我亦敢纳!”
“好大的气,爷爷曹变蛟是也!”曹变蛟笑道,“河对岸领兵的乃是我叔叔临洮总兵曹文诏,尔其可敢纳乎?”
张顺闻言不由一愣,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家就这样活捉了曹变蛟。这曹文诏、曹变蛟前世张顺亦有所耳闻,在现世更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
“军中有一曹,流贼闻之心胆摇!”便是曹文诏的真实写照。从陕西到山西,曹文诏一路加官晋爵,靠的就是砍杀农民军的首级。
张顺和他手不多,倒是无所谓。若是此
落
其他义军手中,怕是千刀万剐,亦不能解心
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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