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之,不敢与之作对。
他之前和张慎言在山西没少做这种“青天大老爷”的勾当,倒是有些手熟。
他不由一拍惊堂木道:“来呐,带新城王出来,与他对峙!”
不多时,一位身着宽衣博带、佩金冠玉的老王爷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张顺不由问道:“新城王,孙瘸子状告你侵占他家水浇田十亩,你可认罪?”
“我呸!”那新城王面带不屑的指点道,“跳梁小丑,沐猴而冠,哪里来的狗胆,胆敢审我朱家王爷?”
“莫说你一个小小贼寇,就是满朝文武又哪个敢审本王?”
“什么鸟水浇田也敢拿来问我,寒碜谁呢?我家住的是雕梁画栋,吃的山珍海味,穿的是金锣绸缎,坐的是宝马香车,你又算什么东西?”
“我看这老王爷不知道什么叫南北了,来呐,先给本王打他十下杀威
,再拖来问话!”张顺冷笑一声,真是愚蠢至极!
“贼子敢耳?”新城王大喝一声,结果登时被三五个大汉摁住,剥了裤子,往凳子上一摁,朝张顺,
朝向围观群众。
“哇,好白呀,像个婆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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