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盯紧了他,别给我出了什么幺蛾子!”
也难怪梁廷栋心绪难安,自从他和张顺手以来,发现这厮不但麾下
马凶悍难制,其本
又诡计多端,智谋百出,实在是难对付的紧。
这一次,又是他主动出招,由不得梁廷栋不万般谨慎。
到了第二天寅时,那马祥麟便亲自撞响了晨钟,顾不得麾下将士身困体乏,便将他们尽数呼喊了起来。
等到士卒吃罢早饭,整顿万般,那马祥麟便亲自前往梁东栋中军大帐中请命道:“抚军,末将麾下土司、川兵共一万九千八十五,已经全部就位,请求即刻攻打顺贼营地,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
梁廷栋看他脸上显现出一阵不正常的红,不由心里担心不已。
然而,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不答应他也是万万不成了。
三边总督梁廷栋苦恼的扶了扶自己的额,不由一咬牙下令道:“石柱土司宣慰使马祥麟听令,着你带领麾下两万
马,以酋阳土司指挥使冉天麟为副,即刻攻打顺贼营地!”
“着甘肃总兵柳绍宗、副总兵葛麟督两万马,为其压阵。”
“陕西总兵左光先、临洮总兵张应昌督两万马谨守营地,谨防为贼
所趁,不得有误!”
第239章 必死
“舜王殿下,不好了,官兵大举出动了!”由于昨晚他和高桂英研究“书信”太晚,张顺罕见的起床晚了。
他正沉睡之时,突然听到王锦衣在帐外如此呼喊。
他连忙爬了起来,简单的披上了衣服,走出来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且细细说来……嗯?洪先生?”
这些子,营地
常指挥之事都是由他和洪承畴两
番负责。
按照正常况,此时洪承畴应该正在指挥作战才是,不意他竟然也在帐外。
既然他来到此处,看样子外面况还是比较严重。
“舜王殿下,我听士卒说你昨天好像挑衅了官兵一下?”洪承畴不由奇怪的问了一句,然后继续说道,“不知怎的,今天一早官兵营地大动戈,颇有全员出动之态!”
“打不过就守,守不住就走,此用兵之法也!”张顺闻言苦笑道,“自从石柱土司马祥麟和三边总督梁廷栋合兵一来,此骁勇难制,无
不猛攻我义军营地。”
“若是换做他,十余
猛攻,也合该疲惫了!唯有此
,不屈不挠,为我义军心腹大患!”
“我听说,过犹不及,刚则易折。我寻思,既然无法劝说此
放弃,那何不故意火上浇油、触怒与他?”
“待其露出绽,再寻机杀之,我等方有一线生机!”
洪承畴意外的看了张顺一眼,他最佩服舜王就是这一点,哪怕处境再困难,他都能无时无刻不想着反将对手一军。
“舜王有什么计划?”洪承畴沉吟了一番,发觉即便官兵尽起大军,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兵法》曰:我不欲战,虽画地而守之,敌不得与我战者,乖其所之也。”张顺笑了笑道,“那马祥麟虽然怒气勃发,欲与我决一死战。”
“奈何刘家营塬高地险,官兵虽然有数万之众,又为之奈何?”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避其锋芒,击其惰归,可也!”
“既然如此,这一次官兵来势汹涌,义军也不可不早做打算!”洪承畴闻言点了点,英雄所见略同,看样子官兵是得了失心疯了!
“今到‘活曹
’罗汝才守营,我意在调动一部
马作为奇兵。若是义军低挡不住,亦可查缺补漏;若是官兵露出
绽,义军也可借机突袭!”
“这样吧,让贺龙和贺锦两营
马担任奇兵吧!”张顺略作思索,不由点了点
道。
义军刚刚吃罢早饭,营外“咚咚”的战鼓声再度响起。
这一次官兵来势更加汹涌,然而却半点也无法挑动义军将士的绪。
这里是刘家营,当年汉高祖刘邦的驻地,这是一处有王气的福地。
任凭官兵千军万马,除了只能从刘家营东门进攻以外,别无他法。这也是张顺主动挑衅石柱土司宣慰使马祥麟的底气之一。
那石柱土司虽然以马氏为首,其实整个土司也并非为马氏全部所有。
其中亦有冉氏、陈氏各设衙门,共同节制九溪十八峒。
其中陈氏子陈治国亦率领千余锐,追随马祥麟一起前来剿灭“顺贼”。
那陈治国用手搭了个凉棚,望了片刻,不由谏言道:“此地险要,易守难攻,宣慰使若是一味苦攻,恐怕白白送了弟兄们的命也不济什么事儿!”
“依我之见,何不由宣慰使亲率领主力猛攻其营寨,待其筋疲力尽,我再率领五百健儿,涉水登塬,攀爬上去。”
“两相夹击,定然能够一举击溃此贼!”
“好!”马祥麟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