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经常出现刺不穿敌铠甲的
形。
于是,这一次临行之前,她特意找工匠为自己打造了一把“四棱透甲锥”。
这玩意儿当作枪,就跟没有开血槽的四棱刺刀一般,其尖端是经过强化处理过的
钢。
它哪怕是用来刺击甲片,都有一定几率刺穿,更不要说这一次刺马祥麟的甲缝,岂有幸免之理?
那冉天麟见马祥麟失血过多,眼见不活了。
他不由苦笑着摇了摇道:“像我们这样的
,什么样的
没玩过,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呐!”马祥麟闻声不由用尽了浑身的力气,高呼两声,随即气绝而亡。
好吧,这丧事真是不吉利,我就说哪有给活办丧事的道理?
这下子什么都是现成的,倒省却了我许多功夫!
第245章 决战开始
“马祥麟死了!”三边总督梁廷栋大惊失色,不由死死的抓住冉天麟质问道。
“死了!”冉天麟点了点,补充道,“玩
的时候,一时大意……”
“玩?”三边总督梁廷栋都气乐了,“特么他八百年没有见过
,是吧?”
“一代名将,死在肚皮上,真他娘的窝囊!”
不,他娘并不窝囊,窝囊的是他!
冉天麟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
“算了,你带我过去看看,再见他最后一面吧!”梁廷栋发怒了半天,突然如同斗败的狮子一般,垂丧气道。
“好!”
不多时,两便到达了马祥麟的营帐。
三边总督梁廷栋掀开帐帘走了进去,只见三五个汉子披麻戴孝,守着马祥麟的尸身。
“军门!”见到梁廷栋,这几个汉子连忙叩拜道。
“这是……”梁廷栋疑惑地看向冉天麟道。
“这都是马祥麟的晚辈!”冉天麟低声解释道。
“哦,节哀顺变吧!”梁廷栋安慰了几句,然后好奇的掀了掀盖在马祥麟身上的白布,结果就愣住了。
他不由恼怒地看了冉天麟一眼,这特么就是“玩的时候,一时大意”?
这马祥麟衣甲俱全,胸直接被
戳了个手指
粗的大
,这明显不就是连
都没玩上,就没了?
,怎么感觉他更窝囊了!
冉天麟也委屈拉的,我也知道他这挺窝囊,这不是这样说能好听一点吗?
“马祥麟好歹是一代名将,又是诰命夫之子,岂可横死他乡?”梁廷栋叹了
气,不由下令道。
“派几个回去吧,能通知一下秦夫
也是好的!”
“好吧!”这倒是小事儿,冉天麟便一应了。
事罢,诸一夜无话,各自休息去了。
只有那马祥麟的帐内一夜呜咽不止,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毕竟岁数不饶,梁廷栋年纪大了,这一躺下就睡过了
。
第二天一早,梁廷栋还在沉睡,早有幕僚走到跟前焦急的推了推他,喊道:“军门,你醒醒,紧急军!”
“嗯?怎么了!”梁廷栋还没迷糊过来,闻言不由连忙翻身惊问道。
“贼一早大动
戈,竟然倾巢出动,渡过浐河,正列阵于我军北面!”那幕僚神色慌张道。
“什么?他们怎么敢!”三边总督梁廷栋也吓了一大跳,连忙披上衣服就要出营查看。
梁廷栋刚出了营帐,迎面撞见陕西总兵官左光先、甘肃总兵官柳绍宗、临洮总兵官张应昌、副总兵葛麟和都指挥使冉天麟四。
“军门,你听说了吗?”四一见梁廷栋,不由焦躁地问道。
“听说了,都先不要慌张,待我且查看一番再说!”梁廷栋摆了一下手,面无表的往营地瞭望塔走去。
“军门,你小心点!”那冉天麟见梁廷栋颤巍巍的踏着登上瞭望塔的木梯,连忙上前一步扶着,讨好道。
切,小!
左光先、柳绍宗和张应昌慢了一步,结果被冉天麟抢了先,不由暗暗骂了一句,不过亦无可奈何。
不多时,众好容易登上了瞭望塔,往东北一看。
只见从“顺贼”营地至浐河左岸,贼鱼贯而出,排起了一条长龙。
那浐河上早已经架起了三座简易的木桥,供贼渡河。
而刚刚渡过浐河的贼,则一边拼命的挖土筑墙,一边背河列阵,谨防官兵袭扰。
更有三五百骑手游在周围,警惕地注视着官兵营地的东西。
众都是知兵之
,见状不由倒吸了一
凉气。
“这‘顺贼’用兵真是严谨,几乎无懈可击!”
原来这用兵之法,并不仅仅战阵指挥而已,其中招募、训练、军法、行军、扎营、列阵、变阵、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