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把我当山羊看待?
拜桑忽尔诺延不由勃然大怒,快速的用蒙语下令道:“赶快分成三队,然后调整队形,准备夹击这个可恶的汉儿!”
得了吉囊的命令,他麾下一千七百余骑顿时一左一右分别析出一队马,每队约莫五百骑。
这是要拼命了?
王锦衣不由冷笑一声,高声喝道:“都给我打起神来,虏寇要反击了!”
“舜王殿下,还请速速下来召回王将军!”就在王锦衣和拜桑忽尔诺延双方马一追一逃之际,王定早向张顺建议道。
“套虏骑兵分合变化无穷,若是被对方合力,吾恐王将军吃了大亏!”
什么叫“吾恐王进军吃了大亏”?其实就是担心王锦衣只带领五百骑冒险追击,容易被敌合力歼灭吃掉!
“王定听令,着你即刻带领姜耀祖、张虎两司骑兵支援王锦衣,给我死死追着虏酋,以免其重新聚集马,不得有误!”张顺不由果断下令道,“本王在后面率领主力、辎重为尔等压阵!”
王定本部五百骑,再加上姜耀祖、张虎两司千余起,一共一千五百骑,完全足够对付拜桑忽尔诺延的主力锐,根本不惧其反戈一击。
而张顺则准备带领剩余两千骑护着辎重,先前往花马池城再作计较!
“属下得令,定然护得王将军周全!”王定见张顺军令已下,不敢再有迟疑,连忙翻身上马,大声喝道:“姜耀祖、张虎何在!速速随我前去追杀虏酋,支援王将军!”
第75章 灵州城
义军四千锐,泰半皆是榆林将门
养的家丁,另外一半则是从数万九边
锐中挑选的
兵悍卒。
莫说这万余骑虏寇,哪怕是遇到后金锐“白
牙喇”亦可以一战,又何足夸哉?
见王定等前去追杀虏酋去了,张顺也不收阵,只命士卒牵了牲
,拉着辎重车分列左右前后而行。
而张顺一等及麾下骑兵皆藏在车阵之中,缓慢而行。
除了所用车辆不是明军常用的偏厢车以外,张顺这个法子正是往明军车营之法。
行则成阵,立则为营,随军行止,有足之城。
义军刚行了三五里,不多时果然有两三千虏骑出现在地平线上。
花马池附近至灵州之间地形平坦,固然利于骑兵驰骋,但是也便于车营的行止。
对方去而复返,本待瞅个便宜,结果见无隙可乘,游了半
也便渐渐离去了。
也不知王锦衣、王定二如何,张顺只率领麾下骑兵一味往花马池赶去。
等到夕阳西下,义军好歹赶到花马池,这才远远望见了正在城外游的警戒官兵斥候。
等到张顺了花马池城,城内参将一看又是张顺这个“瘟神”,顿时吓得两
战战,连忙请罪道:“非是末将不敢前去救援,实在是城中只有九百三十二员名士卒,马二百一十五匹,仅作守城尚且不足,不敢轻离城池,以招祸害患!”
“行了,起来吧!”张顺摆了摆手道,“此事乃本王刚主陕西,对虏寇不识之失,何独怪将军哉?”
随即张顺大摇大摆坐在正坐上,伸手一指道:“原来驻守此地兵备道一死一逃,正好空缺。”
“此乃孔圣
之后,唤作孔闻謤。
后就是这宁夏后卫兵备副使,除了军务以外,还专管大小盐池、花马池等地盐务,你们且熟悉熟悉!”
“啊?见过孔副使!”那参将一看张顺身后跟上来的一个汉子,连忙上前施了一礼道。
明代中期以后以文驭武,大致形成了总督、巡抚指挥总兵、副总兵,兵备道指挥参将、守备的惯例。
此本任分守宁夏东路右参将,平
上分别有整饬宁夏河东兵粮道和整饬榆林西路兼盐法屯田副使两位“大爷”。
如今两位变一位,虽然依旧是“大爷”,好歹也是好伺候了不是?
“往秋防如何?”张顺不由皱了皱眉
,张
问道。
“往秋防朝廷大动
戈,三边总督率五千至万余不等客军驻守西城。”那参将闻言连忙应道。
“固原总兵则率众驻守平虏城,谨防有失。”
张顺听他说的颇有条理,倒是老于兵事,颇有几分见识。
他不由把路上所遇之事,简略了述说了一番,然后问道:“你以为虏寇此次为何而来,又欲往何处?”
那参将闻言不由皱了皱眉道:“此次虏寇来者不善,若是只为劫掠而来,定然往平虏城方向去了。”
“若是所图甚大,怕不是往灵州去了!”
原来那平虏城便是平虏守御千户所,乃是套虏从宁夏后卫方向固原、平凉等地的必经之路。
而灵州则是灵州守御千户所,位于黄河东岸,“大河抱流、群山环绕”、“北控河朔,南引庆凉”,正是夏镇门户。
如果真有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