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牌”拢共遮蔽了三个,两面虎牌一共有六个
,一起投掷出来六支标枪。
徐全麾下的鸟铳手早已经停止了设计,早把铳刀在铳膛内,把火绳枪变成了一杆短矛,然后组建了一个小型的铳刀阵。
结果这飞来的六根标枪,让士卒忍不住向一旁躲避,本来严谨的阵型出现了些微骚。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徐全麾下鸟铳手有几分慌的时候,六名铁甲兵冲了上来,其中四
持大刀、长斧,另外两
持“虎牌”腰刀。
以藤牌手为首,另外两个铁甲兵护在左右,形成了一个简易的三才阵。
“杀!”十几步的距离,顷刻既到,鸟铳手连忙端起铳刀一通刺。
然而,大多数铳刀都被前面硕大的藤牌挡住了。
这藤牌和木牌不同,因为以带有任的荆条编制,武器撞上去,动能被吸收了不少。
以往能够借助对方木牌反弹的力量收回武器的士卒,这一次刺上去万分难受。
而藤牌两侧的刀斧手早趁机冲上来,一左一右劈砍过来。
这些火铳手哪里抵挡得住,顿时连续被劈翻了数。
“我们输了,我投降!”徐全见状连忙大声呼喊道。
奈何一个藤牌手犹自意犹未尽,一手用藤牌拨开了徐全的武器,一手握着腰刀向他脸上招呼过去。
“姬蛋,你给我赶快住手!”张顺见状不由吓了一跳,连忙喝止道。
虽然这厮虽然是个憨货,好在服从命令,闻言便把刀停在了徐全面前。
那些鸟铳、藤牌和铁甲固然是真家伙,不过那铳刀、大刀、斧和腰刀都是包裹了
布的假玩意儿,双方撕打了半天,倒要不了命。
“怎么样?”张顺不由上前问道。
“嗐,这玩意儿还真有用!”李际遇取了兜鍪,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不由惊叹道。
“舜王,你看这藤牌,二十步都没有被透。若是对手仅有火铳手,我寻思单凭这个也足够了!”
“目前不穿铁甲还不成,不着甲的刀盾手根本无法对付着甲的敌。”张顺摇了摇
道。
他还不知道,原本历史上火器淘汰铁甲以后,类似的福建藤牌手一度成为满清的拿得出手的绝活之一。
其战法便是先以鸟铳齐,继而藤牌手冲锋,周边对手几乎没有几个能挡得住这一手的。
不过毕竟时代不同,如今义军面临的对手,无论是官兵还是满清,披甲率几乎百分之百。
如果义军轻装上阵,恐怕在搏战中要被对手吊着打。
“你觉得怎么样?”张顺又看向左侧的憨货。
“爽!”姬蛋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只用一个字表达了自己兴奋的心。
好吧,这就算是你的归宿吧!
张顺无奈地摇了摇,这姬蛋也算是义军中的老
,奈何脑子还不如悟空灵光,空有一把子力气,却也无处可使。
刚巧这一次张顺组建重甲兵,便把此
调了过来,配给李际遇当副手。
“舜王殿下,若是遇到敌这般
兵,我这手底下火铳手根本挡不住啊!”徐全才不信什么刺刀无敌的鬼话。
这玩意儿和专业冷兵器比起来,就是聊胜于无,所以一逮着机会,他就连忙哭起穷来。
“看到这新玩意儿了没有?”张顺闻言笑道,“我准备在鲁密铳之外,再给你装备这一款新式火铳。”
“可能这玩意儿对付不了这种重甲锐,但是对付大多数甲士轻轻松松!”
“要知道我们并不是每个对手都有这种锐,即便组建了这种重甲
兵,也必然数量不多。”
第97章 烽烟再起
命令魏从义组建骑兵营、李际遇组建重甲营和徐全试验火铳营之事很快如火如荼的走向正轨。
王徵负责的锻造新式铠甲和火铳之事也已经加班加点的展开。
李自成、刘宗敏和李过等清理完毕西安府屯田以后,也如愿以偿的被张顺调到了延安,除了“公报私仇”以外,也在帮助丁启睿、魏知友等
清理屯田,抗旱救灾。
一切艰难的问题都已经被张顺一一捋顺,只等各个负责依例处置即可。
如此一来,自从崇祯五年以来,无不动刀戈,无
不愁粮饷的张顺也终于得了清闲,
子过得惬意了起来。
“铛铛铛!”天色未亮,早有清脆的钟声响彻了起来。
“舜王殿下,该起床了!”曾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不要,昨天休息的太晚了,你让我再睡会儿!”张顺眼睛都不睁,中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道。
曾氏闻言哭笑不得,不由起身揭开被子道:“殿下身为一方之主,岂能有偷懒耍滑的时候?”
“如今几个姐妹都怀了身孕,管你不得。妾身虽然名不正言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