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的神色?”
“想必得到消息以后,他那张脸上一定会非常彩!”
“抚军,抚军,大事不好啦!”几乎在张顺得到消息的同时,山西巡抚孙传庭也听到赞画陈继泰大呼小叫的跑了进来。
“何事惊慌?”孙传庭之所以从太原来到平阳,就是为了方便指挥、调度对韩城的作战工作。
如今陈继泰突然如此失态,令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听……听说山西总兵王忠降了‘顺贼’,吾恐山西无可御敌之兵矣!”陈继泰这才喘着气汇报道。
“这……这怎么可能?那王忠也是宿将,好好的官兵不当,岂有去降贼的道理?”孙传庭不敢置信道。
“可是……空未必来风,此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陈继泰不由提醒道。
孙传庭也是聪明,闻言一愣,不由连忙下令道:“这样吧,你帮我
拟两封书信。”
“一封写给宣大总督张凤翼,请他带领万余锐驻守太原;一封与那中军参将郑嘉栋,请他赶快带领一司
马前来助我!”
“这……征调郑参将倒也好说,只是请宣大总督助拳,这事儿有点过了吧?”陈继泰一愣,不由惊讶道。
“我愿是过了!”孙传庭叹了
气道,“怕只怕张凤翼亲至,此事仍旧不能善了!”
“抚军,此话怎讲?”陈继泰不敢置信道。
“王忠这个我是知道的!”孙传庭沉着脸道,“贪生怕死,喝兵血吃空饷样样俱全。可是唯独亦有,这厮从来不会做赔本买卖!”
“如果他遇到贼以后,不动一刀一矢就肯降了,必然是遭遇到无法对付的贼
了!”
“而有胆招降与他之,除了顺贼以外,世上还没有第二个
能生出来!”
陈继泰一愣,顿时不由大惧。
孙传庭猜测的没错,除了张顺以外,哪个义军将领敢自作主张,直接招降坐拥三千锐的总兵?
虽然说这一次表面上是由王定亲自出面招降王忠,其根源正是他在张顺直接指挥之下“自由发挥”了一把而已。
如此过了三五天,好容易等到中军参将郑嘉栋率领八九百赶到平阳,孙传庭还未来得及松一
气,赞画陈继泰沉着脸再度赶来。
“什么况?”孙传庭刚刚放下的心不由又提了起来。
“顺贼给抚军送了一份礼物,外加一封书信!”陈继泰捧着一个盒子递上来道。
“什么礼物……啊!”孙传庭一边打开盒子,一边奇怪地问道。
结果这话才问出一半,不由露出一脸奇怪的表,其中夹杂着三分惊恐,七分愤怒。
“怎么了……可恶!”陈继泰伸一看,只见那盒子里放了一颗双目圆睁的
。
这不是别
,正是一去不复返的孙传庭族
孙秀枝。
“秀枝……”孙传庭不由老泪纵横道,“是我害了你啊!”
这孙传庭素来以“边才”自诩,如今上任短短三四个月便心整顿了一营
锐,又编练了千余标营。
结果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简单的试探行动,竟然赔了夫又折兵。
不但王忠率领了他心挑选编练的一营
马投敌,还把他
心培养的孙氏族
给砍了。
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孙传庭仰天长叹一声,恨不能一撞死在平阳衙门里的柱子上。
“抚军,抚军!”陈继泰连喊了两声,忍着泪道。
“这顺贼还领了一营……不,两营马,兵临禹门渡,山西上下百姓还都指望着你前去抵御呢!”
哪两营马?
一营是王定的骑兵营,一营是王忠的山西营!
第117章 禹门会
“臣榆林王氏王忠拜见秦王殿下!”前山西总兵王忠见了张顺,连忙跪拜道。
“哎呀,原来是将门之后,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张顺不由伸手虚扶道。
王保王氏虽然不曾像其他将门一般,派遣家族子弟参加义军。
但是王学书、王学时、王学礼等在自己便宜老丈
王世钦鼓动下,没少替自己出力,所以张顺也不得不卖几分
面。
“不敢,不敢!”王忠连忙自谦道,“秦王即位之初,忠远在太原带兵,常恨不能伴随左右,以为憾事!”
“如今如愿以偿,敢不效死乎!”
可别,那山西巡抚孙传庭也待你不薄。
虽然他因为吃空饷、喝兵血以及裁汰老弱之事,收拾了你一顿,好歹也一心为公,提升了你麾下士卒的战斗力。
结果你不放一枪,转手便把他卖了,这让我如何敢信你为我“效死”?
张顺心里麻麦皮,嘴上笑嘻嘻道:“好说,好说,本王得猛将如此,何愁天下不定耶!”
本来张顺这只是客套话,可是那王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