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你又有何看法?”
实际上这些话他们几个都讨论烂了,只是碍于各自缘由,迟迟不能下定决心。
既然这王清之也是如此看法,想必定有一些主意可供参考。
“所以,为今之计,务必选择一方为友,选择一方为敌,方为上策!”王清之图穷匕见,不由下结论道。
“哦?那清之以为,选择何方为友,何方为敌,方为上策?”朱燮元不由冷笑道。
原来说来说起,依旧是个说客!
王清之听了朱燮元这话,心道不好,恐怕一个不小心就是命堪忧的下场。
只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不由一咬牙,正色道:“以清之愚见,自然是以舜王为友,以后金为敌。”
“哦?是何道理?”三不由对视一眼,开
笑道。
“实不相瞒,昨我刚刚代表宣大两镇见过舜王殿下,殿下许以辽王一位,公三
,侯五
,参将及参将以上皆为伯爵,士卒月饷粮食一石。”王清之不由自信道。
说完自后,他不自信的看了朱燮元、张凤翼一眼,又补充道:“如果出力者非独一,亦可析辽王为镇朔王和镇代王两位郡王。”
“什么?”三闻言大骇,不由相继失色道,“好个舜王,果然不同凡响。”
“既然如此,事不宜迟,三位何不归顺舜王,亦不失荣华富贵……”王清之见此,不由趁热打铁道。
“呃……朱某如今年事已高,又世受皇恩,位极臣,岂能为五斗米而折腰,此事容后再议,清之且下去歇息便是。”朱燮元犹豫了一下,开
道。
“啊?”王清之闻言有点傻了眼,不由扭看了看宣大总督张凤翼和大同巡抚叶廷桂,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为好。
“清之啊,你先下去休息便是。”叶廷桂见状也劝了一句,王清之只好悻悻而退。
待到王清之刚刚离去,沉默不言的张凤翼突然开问道:“两位以为如何?”
“舜王倒是出手大方,只是我等岂是见利忘义之?”叶廷桂思量了片刻,不由开
道。
“只是如今国家危急,我等坐拥两万兵,束手无策,实为可恨……”
“叶抚军所言甚是!”朱燮元点了点,这才最终下定决心道,“东虏、西寇待我愈厚,说明形势愈发危急。”
“既然如此,若不能从中火中取栗,岂不是负了朱某柱国之名?”
“那左柱国的意思是?”张凤翼眉一跳,不由试探着问道。
“先应了东虏!”朱燮元冷冷一笑道,“再应了西寇!”
“然后我等休整城防,死守西烟镇和盂县城两地。”
“那……那左柱国的意思是……”当大同巡抚叶廷桂听了朱燮元此言,也不由心惊跳。
“驱虎吞狼,坐收渔利!”只见那朱燮元双目光四
,脸上呈现出不正常的
红之色。
“啊?”宣大总督张凤翼和大同巡抚叶廷桂不由面面相觑。
且不说三如何商议,且说那王清之回到住处以后。
原本十拿九稳的事,他万万没想到居然不能一言而决,不由心中七上八下,着实难安,忍不住出了营帐,来回踱步。
“哎,这不是清之吗,你怎么来到这里?”就这王清之心事重重之际,却不曾想有突然招呼了一声。
“啊?原来是杨廷石!”王清之扭一看,招呼自己之
原来是副总兵杨国柱。
“唉,别提了!”王清之不由叹息道,“杨兄营中可有酒乎,咱俩许久未见,当痛饮一场。”
“这……”本来一脸好爽的杨国柱闻言顿时面带犹豫之色道,“这几东虏来犯,形势危急。我若带
坏了禁酒令,犯军律事小,坏了国事罪大!”
“嗐,你还……你还当真了!”王清之话说了半截,不由扯着他低声道,“此处多有不便,换个地方再说。”
“好!”杨国柱点了点,心道:左右无事,且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两好容易寻找了一处僻静之处,王清之这才正色道:“我先前听闻廷石乃义州
氏,与东虏有血海
仇,不知是也不是?”
“确实如此!”杨国柱心下里奇怪,不过他这些事军中尽皆知,遂不以为奇。
他不由叹息道:“吾兄杨国祯及兄子皆死于东虏之手,弟媳赵氏亦因义州失陷而自缢死。”
“如今杨某乃无家可归之,报仇雪恨乃余生之事耳!”
“唉,可怜可叹,可惜可恨!”王清之闻言不由摇了摇道,“本来吾又一计,定能让廷石如愿以偿。”
“不曾想督师、军门、抚军等犹豫不决,坐失良机,吾恐吾等死无葬身之地矣!”
“清之,亦知国之大事乎?”杨国柱闻言不由摇了摇,显然并不认为耽于酒色之徒能有什么计谋。
不曾想,那王清之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