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今形势,虽然明军连战连败,依旧坐拥天下大半,实力仍不容小觑。
奈何如今山西形势危及,义军势如
竹,如今又复
后金,一时间风
无两,以至于宣大两镇
心惶惶,失败的
绪到处蔓延。
这杨国柱不是没有和义军、后金军
过手,本来“东虏强于西寇”这种定论,早已经刻在众
脑海之中。
然而,前两
太原城外一战,义军不但大
后金军,还将他们彻底围困在太原城外,对众
的认知冲击可想而知。
而常
在紧要关
修正自己原本的认知难免矫枉过正。
东虏兵已经这么强了,那么大
东虏兵的西寇究竟有多强!
那杨国柱受此影响,无论个
感
还是理智判断,明显更倾向于义军一方。
“您说得对,俺这次就跟着您混了!”想了半天,杨国柱一咬牙下定决心道。
有了杨国柱的配合,王清之很快就知晓了“后金使者”的住处。
等到半夜十分,以王清之、杨国柱为首,以杨国柱麾下三十余亲信为辅,众
便摸将过去。
待到“使者营帐”,众
大喝一声,见
便杀,见
便砍,轻易杀将进去,只见一个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书生正挣扎着起来。
那王清之连忙跳将过去,一刀攮了过去。
只是他身体虚弱,双臂无力,这一刀竟然没攮实了。
杨国柱怕他有失,连忙上前一刀杀了那斯,然后
净利索的割下了首级。
“怎么回事,
都跑了?”王清之看了看这空空
的营帐,不由遍体生寒道。
“哪能啊?这后金只派遣一个使者并几个挑夫
仆,早被我们杀散了。”杨国柱不由笑道。
他不敢杀这“后金使者”,主要是怕受到上司责罚和后金报复,倒不是担心这“后金使者”反抗。
“清之,你看!”就在王清之愣神之际,早有士卒收罗了使者携带之物。
王清之闻言仔细一看,出来几本书籍和散碎银两以外,竟然还有打开的书信一封,箱子一
。
那王清之拿出书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阁下若倒戈卸甲,以礼来降,许以德顺王之位。若能谨守中立,使我出
,许以首级三百颗,白银五千两,牲畜
子两千
……”
“好家伙,这个东虏不但拿出位亲王进行封赏!”他不由感慨道。
“还取袍泽首级,以为贿赂。三百级!这一次东虏究竟遭受多大损伤?”
也难怪王清之惊讶不已,战阵之上,获首级最难,就连大明所谓的宁远大捷,也不过斩获后金首级二百六十九颗而已。
如今义军只和后金
手一次,就让对方损失惨重,以至于不得不拿出自家的首级来贿赂,实在是让
惊讶不已。
“清之,你看这!”就在王清之刚刚看完书信,杨国柱一把打开了那箱子,不由讶然道。
那王清之闻言低
一看,顿时也吓了一跳。
只见那“后金使者”携带的箱子里白白黑黑,竟然罗列着十余颗用石灰炮制的首级。
“这是样品?”
“这是样品!”
王清之和杨国柱不由相视一眼,心中欢呼雀跃道:“这把赌对了,这一回要发达了!”
“什么
敢在营中作
,快给我出来!”就在王清之、杨国柱两
兴奋不已之时,不料刚才的动静已经惊动了营中巡逻的士卒,早里三层外三层的将他们围了起来。
不料这一次王清之和杨国柱两
皆面无惧色,反而一把掀开了帐帘。
那杨国柱高举着“后金使者”的首级,大声道:“依左柱国军令,本将亲自诛杀‘后金使者’,以示明金两国血海
仇、不共戴天之
!”
“啊?吼吼吼~”众士卒闻言一愣,不由欢呼雀跃起来。
他们这个时代并不懂什么叫民族主义,但是朴素的善恶观,让他们对经常过来劫掠杀戮的后金一方没有多少好感。
“你看到了吗?你听到了吗?这就叫
心所向……”而就在此时此刻,有两位老
正站在不远处往那里观望。
他们正是听到动静以后,急急忙忙赶来的左柱国朱燮元和宣大总督张凤翼两
。
朱燮元闻言沉默了半晌,不由开
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就不能等一等呢?”
“只要等我们缓过来这
气,天下未必不能安……”
“他们等到太久了!”张凤翼闻言苦笑着摇了摇
道。
“他们可以等一天,等一个月,等一年,甚至卖儿鬻
,为朝廷卖命。”
“然而,他们等了一年又一年,等到了妻儿离散,等到了白发苍苍,还是没等到朝廷的任何改善。”
“不是他们不给朝廷机会,而是朝廷自己把这些机会当做了理所当然,
费掉了!”
“今天你觉得你刚好缺了这几个月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