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从昨晚义军击退后金军以后,沉重的“擎天大将军炮”和“飞彪铳”也运到了前线。
今天一早一百余大炮齐发,只打得西八里堡摇摇欲坠,吓得洪太一
等
缩在城上瑟瑟发抖。
而就在这时,前去追击豪格的李自成、张胖子一
等遣使声称保安旧城防守森严,久攻不下,亟需调用大炮攻城,张顺便命
携带了十余门野战炮、黄金炮前去支援。
只是没想到这塔儿山山道险峻,重炮难以通行。
张顺连续换了几员将领,都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他只好趁着洪太一
等不敢露
之际,偷偷来到了洋河南岸的塔儿山,亲自察看、指挥火炮翻山越岭。
就在张顺沉吟之际,突然有士卒汇报道:“殿下,张将军带领几个
求见。”
“张将军?哪个张将军?”张顺麾下张姓将领也不少,比如张汝魁、张如靖一
等。
“张三百将军!”那士卒连忙应道。
“哦?他怎么来了?”张顺闻言一愣,不由奇怪道。
张三百身在灵丘,距此地三百余里。
山间道路曲折,其麾下又多是步卒,
行五十已经是极限,怎生这么快就到了?
原来张顺并不知道张三百为了尽快赶到保安旧城,所率领士卒尽量从驻守在蔚州城中的义军中调遣,如此省却了一百多里脚程,是以提前到了两
。
“你怎么来了?”不多时,张顺果然见张三百在士卒簇拥之下急急赶来,不由劈
问道。
“殿下!”张三百苦笑一声,连忙扯出一
道,“此
乃是‘舜乡堡’堡主,只是不信我军是舜王的兵,故而不肯放行。”
“末将与他分说了半天,说不明白,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带他前来见殿下一见。”
“哦?”张顺闻言一愣,扭
看去,却见那堡主白发苍苍,正一眼惊奇地望着自己,他忍不住开
问道,“老丈,您这是……”
“舜王,你真是舜王,他果然没有骗我,殿下您真的是舜王复生啊!”不曾想那堡主突然神
激动,“噗通”一声跪下来拜道,“我们等了几千年,终于又等到您老
家啦!”
“哎,老
家,您这是……”张顺都有点麻了。
你们不搞点封建迷信,不舒服斯基,是吧?
“成了,成了,既然是舜王的兵,咱们舜乡堡你们随便过,咱们舜乡堡的兵你们随便驱驰!”那老
也不回答,一边啰啰嗦嗦地说道着,一边掏出一物递与张三百道。
“这是我的令牌,你派
让堡里守军看一下就成。”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你们别自说自话啊,张顺一脸懵
道。
“殿下,事
是这样的!”那老者闻言笑道,“我舜乡堡正位于协阳山谷之中,正当南北之要,本为保安卫下辖城堡。”
“虽然朝廷纲纪败坏,但是民风彪悍,年轻
多有悍勇之
。”
“若是遇到别个,我们少不得保家卫国,拼一个鱼死网
。”
“如今既然是舜王之兵,自然是有所不同。”
“故老相传,舜王殿下乃黄帝八世孙,正出生于我舜乡堡,仁孝贤德,以有天下。”
“小老儿虽不过愚夫蠢
,亦不免心向往之。今既见舜王,死而无憾矣!”
“不是,老
家,你怎么就确认本王就是舜王转世呢?”张顺哭笑不得,我前世究竟是谁,别
不知道,难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
“嗐,你说这个啊!”那老者不由一拍大腿道,“故老相传,舜身修八尺有奇,面颔无毛,
顶伏羲骨,目生重华。”
“今见阁下果然如此,岂有疑哉?”
不是,说了半天,感
您老还是个“颜狗”?
只要我长得足够“帅”,这天下就合该我来掌管?
其实一个小小的舜乡堡,真个打起来,估计也就耗费半
功夫的事儿。
不过,张顺素来不喜无谓的杀戮,而张三百一
等又不知张顺心意,故而不敢贸然行动,倒是耽搁了一些功夫。
且不说张三百一
等如何行事,且说那宋献策听了老者这一番言论,不由眼睛一亮,谏言道:“殿下样貌如此奇特,岂非天授欤?”
“既有此祥瑞,殿下何不亲往祭拜一番。”
“然后选能工巧匠以样画形,塑圣像一座,供奉于舜王庙,以便后世瞻仰?”
“啊?对,对,这位老道士言之有理,言之有理!”那老者闻言如梦初醒道,“我等有幸生于舜王之乡,却不能目睹上古舜王之风采,实为憾事。”
“今既见殿下转世之身,岂有再错过之理?”
“还请殿下驾临历山,我等再塑金身一座,朝晚香火供奉,万世不竭!”
“咳咳……”我
还没死呢,你们就要给我立生祠,难道当本王是魏忠贤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