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打成“反贼”了。
担心的是张顺这个真“反贼”,会不会卸磨杀驴,眼见自己没了用处,就把自己剁了。
“全赖陛下英明神武、指挥有方,微臣这才取得了一定小小的成绩!”张顺倒是没多想什么,顺谦虚了两句道。
然而,他却没看到内阁辅臣张至发、黄仕俊、贺逢圣和孔贞运一等闻言则沉默不语。
大家都是聪明,有些话不说也都心知肚明。
等到正事已毕,众下朝。
张至发突然向左右开道:“老夫今
生
,不知三位是否能够赏脸坐一坐?”
“不了,不了,我等今天还有事儿要处理,只能失陪了!”其他三闻言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拒绝道。
张至发眼见众怯懦如此,只得无奈地摇了摇
,一路去了。
且不说这张至发如何心思,且说那弘光帝朱常洵好容易熬到退朝。
他眼见一辅臣退却,便要回东暖阁快活,不意突然有一个老太监低声道:“陛下,东厂提督曹化淳求见!”
“他?不见不见!”朱常洵连忙摆了摆手道。
“陛下,以妾身之见,你还是见见吧!”就在朱常洵断然拒绝之际,皇后突然开劝了一句道。
“这……”朱常洵闻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拒绝道,“算了,不如不见!”
“陛下,来都来了,如何不肯相见?”皇后皱了皱眉
,不由向里间示意道。
随着皇后这话一出,只见一个白面无须的中施施然从里间里走了出来。
朱常洵见状一愣,不由跺了跺脚道:“你们这是想要害死我啊!”
“陛下,才这一次前来,除了我们四
以外,没有第五个
知道!”曹化淳不由连忙开
解释道。
“好吧,见都见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朱常洵摇了摇,开
问道,“既然你这么想见我,不知究竟何事?”
“陛下,‘顺贼’乃莽之辈,狼子野心,
才每每闻之,未尝不叹息也!”曹化淳闻言不由激动道。
“这厮自京以来,权势熏天,公然以皇帝自居,根本不曾把陛下放在眼里。”
“如今又收降了蓟辽东江三镇,清理了我朝勋贵和皇亲国戚,其地位愈发稳如泰山。”
“今若不图之,陛下早晚为其所害!”
“如今才已经挑选太监宫
十余
,暗中
练,准备不
送来,将陛下左右尽数换了。”
“但等‘顺贼’哪前来拜见,我等借机发难,一举擒杀此獠,以祭大明一十五帝也!”
“什么?你莫要害我!”朱常洵闻言大吃一惊,不由慌忙摆着手道,“这就挺好,这就挺好,国家大事悉数委与舜王,朕正好能享清闲子……”
“臣等皆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曹化淳闻言不由扼腕叹息道。
“难道……难道陛下还想出卖老等
不成?”
“啊?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朱常洵闻言搓了搓手,有几分尴尬道。
本来他还真想卖了曹化淳一等,以免牵连到自己。
结果,如今被曹化淳一言道,他连忙矢
否认了。
“陛下不必担心!”曹化淳晓得朱常洵的担心,不由安慰道,“老早已经探查明白。”
“那‘顺贼’虽然做得好大一番事业,其实孤身一,并无叔伯兄弟相助。”
“只要斩杀此以后,陛下下旨只诛首恶,胁从不问。到时候数十万大军尽归国家,到时候陛下便汉光武、宋高宗一流的
物!”
“这……此事还须从长计议……从长计议!”朱常洵忐忑不安道。
张顺的狠辣和狡诈,这朱常洵早已经铭记于心,这时刻哪敢应他?
那曹化淳和皇后两反复规劝,眼见朱常洵犹豫不决,一时间不由发了狠。
“既然如此,那陛下就休怪才不敬了!”曹化淳不由冷笑一声,随后喊了三五个健壮的宫
,只把那朱常洵绑了。
“这……这要是等到明天早上上朝,不见了陛下,该怎么办?”皇后见状也不由吓了一跳,连忙开问询道。
“不妨事儿!”曹化淳冷静道,“若是陛下还是不肯回心转意,娘娘你就派说陛下有要事相商,请舜王过来一叙!”
“只要他敢来,才就敢动手!”
“啊?那他要是不敢来呢?”皇后差点要哭了出来。
“他要是不敢来也不要紧,这一次娘娘派去的乃是死士,若是他不肯,就冒险刺杀与他!”曹化淳冷笑道。
“此事若成,才就请求归隐山林;此事若败,自由
才一力承担,与陛下、娘娘一概无涉!”
“那……那本宫和陛下的身家命就托付给你了!”皇后不由
的拜了一拜道。
且不说这曹化淳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