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徐州原本也有百万余石。”刘良佐一看张顺这神色,哪里不晓得张顺的心思,他连忙解释道。
“只是……只是后来朱……朱大典练兵,挪用了半数……”
“哦?”张顺闻言点了点
,倒也每当回事。
只是略作沉吟,突然发觉不对来:“他哪来的胆子,敢挪用这许多漕粮?”
“当……当年殿下势大,朝廷拿不出粮饷了,这才……这才许他动用漕粮……”刘良佐偷偷看了张顺一眼,开
解释道。
“呃……”张顺听到这里,突然恍然大悟。
原来义军当初刚刚占据了洛阳,便发动“粮食战”,大肆购买附近的粮食。
其中这徐州常盈仓的粮食,大半都流通到义军手里了。
“好吧!”张顺点了点
,示意自己知道了。
那刘良佐见张顺并无喜色,心中不自安,忍不住又开
道:“殿下,如今杨嗣昌正大举征讨汝宁一带,凤阳空虚。”
“若能遣轻骑一支,定能一战而擒!”
“哦?”张顺一听刘良佐这话,顿时眼睛一亮。
原来张顺这一次赶到徐州,作秀成分居多,其实他并没有打算亲自指挥士卒攻城略地。
然而,如果有机会,他当然也不介意抓住秀一把。
张顺略作沉吟,便下令道:“王定听令,即刻备齐
马,随我前往凤阳。”
“洪承畴自率主力,顺流而下,直扑淮安。”
“着李自成平定山东,驻守徐州待命,不得有误。”
“殿下?”洪承畴闻言一惊,正待开
要劝。
不意张顺摆了摆手道:“放心吧,能战则战,不能战则走,本王不会以身犯险。”
“那……那好吧!”洪承畴听到这里,这才领了军令。
“殿下,你真不怕吗?”不多时王定一
等收拾完毕,这才和张顺、悟空一起,约莫四千余骑离开了徐州。
“有你们护在本王左右,何怕只有?”张顺笑了。
原来由榆林将门组成的王定部骑兵营,不仅装备
良,战斗力也非同小可,先前还充当过张顺的标营,故而他才甘冒此奇险。
“陛下,臣已经派遣朱大典前往应天府,为陛下布置行宫,不
即可移驾江南。”就在张顺一
等倍道兼行之际,杨嗣昌正向“伪帝”朱常淓汇报道。
“哦?那其他
什么反应?”朱常淓忍不住开
问道。
“钱谦益已经说服大多数东林党
支持陛下,其中左光斗的门生史可法出任兵部尚书一职,驻守扬州。”杨嗣昌解释道。
“臣欲以凤阳为核心,以徐州、淮安、庐州,西连汝宁,建立一条坚固的江北防线,然后再图恢复。”
“其中刘良佐出镇徐州,牟文绶出镇淮安,杨御潘出镇庐州,由凤阳总督朱大典居中协调……”
“报,城外发现敌踪!”就在杨嗣昌侃侃而谈,畅想美好未来之际,突然有士卒闯进了汇报道。
“什么,多少
马,打着什么旗号?”还未等杨嗣昌开
问话,朱常淓早面如土色问道。
“启奏陛下,约莫有一营
马,打着一个王姓将领的旗号!”那士卒连忙汇报道。
“哦?殿下勿忧!”杨嗣昌听到这里,不由笑道。
“我和‘顺贼’
手多年,从未听说个有一个姓王的猛将,想必是无名之辈。”
“如今刘良佐在北,假使有大队
马出现,我等早该得到消息。”
“如今刘良佐部毫无动静,想必是不知从哪里过来的漏网之鱼,且让老臣为陛下
之!”
“好,好,好,如此就有劳
卿了!”那朱常淓闻言心中稍安,连忙下诏道。
那杨嗣昌得了诏令,这才辞别了朱常淓,赶快抽调
马前去应战。
“祖大乐,如今我军主力分散各处,一时间难以征调,就麻烦你一趟了!”杨嗣昌出了“行在”,连忙招麾下标营将领道。
“末将领命!”那祖大乐听闻敌
只有一营兵马,倒是信心十足,连忙打开了城门前去应战。
其实这倒也不全是杨嗣昌、祖大乐二
信心过剩。
原来一则这凤阳城城池宽大,只有一营
马难以俱守,二则祖大乐所率皆辽东
锐,自认哪怕对上了后金
锐,也未尝没有一战之力。
“将军,你看!”就在祖大乐自信满满的出来凤阳城之际,早有士卒为祖大乐指点道。
“秦王?天下兵马大元帅?”祖大乐不由一愣,扭
问道,“这是哪个?”
“就……就是‘顺……舜王’殿下!”左右不由骇然道。
“什么?”祖大乐不由大吃一惊,大声骂道,“直娘贼上当了,快走,快走!”
言毕,竟打算扭
就往城中逃去。
也难怪祖大乐肝胆俱裂,张顺这一路杀来,百战百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