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姐妹的。”
朱棣很欣慰,龙颜大悦。
他是皇帝,也是父亲,正因为如此,在经历了靖难之役后,他更加明白全家和睦的重要,朱棣这辈子别的不担心,唯独担心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反目,等到百年之后,又闹出兄弟相杀的戏码,真到了那个时候,该有多锥心。
而朱高煦对于自己妹子的关心,让朱棣看到了朱高煦温的一面,朱棣就希望……儿子们能少一些争抢,多一些兄友弟恭。
朱棣便关切地道:“现在可有选了吗?”
“司礼监举荐了几个,还有汉王也举荐了一个,说此经天纬地,相貌堂堂,是不世出的
才,这事,臣妾可不敢怠慢,便命司礼监的
,一一去瞧瞧,选一个品行和相貌都是俱佳的。”
说到这里,徐皇后眼里泛起了泪花:“可怜臣妾那兄长,总是固执,如若不然,这必是该他管的事。如今孩儿们都没照料,我这做妹子的,若是再不看顾着这几个孩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朱棣便宽慰她道:“他子像你父亲,认准的事,九
牛也拉不回来,不过……婚嫁是大喜的事,你哭什么呢?该高兴才是。”
“是。”
朱棣又道“这一次,要办得漂漂亮亮,徐公当初被朝廷追赠为中山王,那么就照着亲王之
下嫁的规格来办吧,务求体面,定国公府城那边,也要抽调命
来,等选定了乘龙快婿,就将那乘龙快婿叫进宫里来,朕要好好看看,朕将静怡,当自己的
儿来看待的。要让全天下
都晓得,朕对魏国公府端无成见。”
徐皇后心里很是触动,擦拭了泪,便道:“臣妾多谢陛下。”
朱棣大笑:“都是一家,何须言谢?”
另一边,司礼监太监崔顺通火速去考察,他连见了几个司礼监这边推举的男子,这些,无论是家世和相貌都是俱佳的,倒是一时难以决定。
这是大事,崔顺通可不敢怠慢,若是出了岔子,自己就死定了。
他晓得徐家在陛下和徐皇后心里的分量,一点都马虎不得。
最后,他来到了汉王府。
汉王很亲昵地带他府。
崔顺通受宠若惊地道:“王爷,您推举的那少年,在何处?”
“啊……不就在这吗?”朱高煦显得有些不高兴。
崔顺通这才瞥了一眼一直站在朱高煦身边的一眼,猛地吓了一跳。
这哪里是少年呀,这少年只怕……有点早熟……或者说……熟透了。
至于相貌……呃……
崔顺通看着郭德纲,见他一脸战战兢兢的样子,肤色略有一些黑,脸上有点麻子,牙……有点黑……
就这?
崔顺通不禁笑道:“殿下,
婢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崔顺通的样子,朱高煦勃然大怒:“让本王不高兴的话,就不要讲,否则本王脾气起来,便宰了他。”
崔顺通:“……”
其实这个时候,郭德纲已经吓尿了。
最近跟在朱高煦的身边,总有尿意,每跟过山车一样,他很想张
说点啥,可话没出
,却又怯生生地看朱高煦一眼,生生将这些话吞回去。
此时,只见朱高煦道:“你说罢,本王这位兄弟成不成?”
朱高煦绷着脸,带着几分威胁。
崔顺通硬着皮道:“成倒也成,只是……”
朱高煦便立即瞪着崔顺通,冷笑道:“只是不合你的心思!混账,到底是我家妹子下嫁,还是你这阉货下嫁?我家的事,还得到你品评吗?”
“啊……这……”
朱高煦道:“算啦,今本王就摊牌了吧,你来,本王有话和你说。”
崔顺通陪笑,凑着朱高煦身边。
朱高煦压低声音道:“实不瞒你,你别看我这兄弟看上去平平无奇,实则陛下和母后,都将他当作至宝来看待的,本王自己亲爹亲娘是什么心思,难道本王会不知吗?依本王看,你也不必多跑了,司礼监就给本王填上我这兄弟,但凡选了其他,本王都剐了你。”
崔顺通听的云里雾里,好像听到了一点啥,细细咀嚼,又好像啥都没听懂。
不过宫里的,做事当然要谨慎,崔顺通便道:“殿下的意思是……陛下和娘娘本就属意此
?”
“当然,何止是属意,父皇心心念念的就是他。”朱高煦道:“当然,这些现在不能提,你晓得帝心难测吧,就算父皇属意,却也绝不喜你们这些阉货私下揣摩的。”
崔顺通又抬看一眼远处佝偻着站着如
仆的郭德刚,很为难的样子:“可是殿下,
婢觉得……”
“你懂个鸟!”朱高煦恼怒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道:“本王若不是熟知父皇的心思,怎会举荐郭德刚?你以为本王是傻瓜吗?”
崔顺通一想,这倒是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