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有些不幸,门晚了一点,这三位师弟,也是贤
,京城里一般
称呼我们是京城四儒。”
李希颜历来隐居,对外界的事不甚关心,此时听到京城四儒,不由得肃然起敬,却是回看一眼胡俨:“胡师弟,你别拽我袖子。”
胡俨尴尬得脸羞红,低着道:“我……我帮你整整衣袍,天色不早,此处不宜久留,还是先回……”
李希颜却是大笑道:“哈哈,今难得遇到大师兄,怎可无功而返呢?何况咱们还有三位师兄未曾谋面呢!若思啊,今
便是我们六位师兄弟团聚之时,阳明先生在天有灵,得知我们六
团聚,定然欣慰。”
说罢,又看向张安世道:“大师兄,不知三位师兄又在何处?”
胡俨摸着自己的额:“哎呀,哎呀,不知怎么的,我有些
晕,可能是旧疾复发了。”
张安世立马就道:“我会治,我会治。”
胡俨脸僵了僵,忙道:“现在好了很多。”
李希颜却已开始催促了,他兴致很高,感觉自己剩余的生命里,似乎可以做一件伟大的事。
只有胡俨心复杂,他有一种,我怎么就突然上了贼船的感觉。
张安世领着李希颜和胡俨找到了剩下的三位大儒的时候,是在江边。
丘松正睡在江堤的石板上,露出自己的肚皮,舒舒服服地晒着太阳。
朱勇和张軏则下了江堤,二踩在淤泥里,都撅着高高的
,二
一齐将脑袋埋
淤泥里。
张安世看的都傻了。
“他们在做什么?”张安世一踹地上的丘松。
丘松眼睛也不张开,继续拍打自己的肚腩:“二哥和三哥傻了,在比谁憋得久。”
李希颜:“……”
胡俨将脑袋别到一边去,不忍去看。
终于……张軏噗的一下,将脑袋从淤泥里拔出来,扑哧扑哧的喘气。
朱勇这才拔出脑袋,大笑道:“哈哈,我赢啦,我赢啦。”
两个脑袋上全是泥,张軏耷拉着脑袋道:“不成,方才我在想心事,再比一次。”
“比就比。”
二继续
呼吸,又开始拿脑袋顶
淤泥。
站在江堤上,张安世尴尬地解释道:“他们大多时候是比较正常的,偶尔才这样。”
李希颜没说话。
张安世也不知说点啥。
胡俨尴尬得想抠脚。
只有丘松怡然自得。
总算,李希颜打了尴尬,道“我方才见此处不错,听闻你镇守此地?”
“正是。”
“那一处是建什么?”
张安世来了神:“建书院。”
“书院?”
张安世道:“我谨记着恩师的教诲,想要传播恩师的学问,既然要传播学问,当然要建书院。”
“原来如此。”李希颜看张安世是越来越顺眼了,至少和其他三位小师兄相比,张安世已经算是眉清目秀了。
阳明先生那样的大贤,既然选择了张安世,一定有其用心,圣贤之心,
不可测啊。
“若是光大圣学,我作为弟子,也想献上绵薄之力。”李希颜神奕奕地道。
说罢,李希颜又看向胡俨:“若思,你难道不想奉献心力吗?”
不等胡俨回答。
张安世大喜道:“若是我们京城六儒同心同德,何愁大业不兴!”
“太好了,哈哈……这阳明书院,将来必能赚……不,必定能光大圣学,造福苍生。”
张安世手舞足蹈,激动得不得了,领着李希颜在这里左看看,右看看,主要还是怕他反悔!
这可是帝师啊,有这样的金字招牌,等于是给招生加了百分之一千的buff。
张安世甚至害怕到嘴的鸭子飞了,怂恿着李希颜立即搬来这里住。
“这里简陋,许多地方还未修缮,可是为了光大圣学,我辈义不容辞,李师弟,你也不希望恩师在天上对我们失望吧。”
李希颜感慨道:“我隐居了一辈子,耽误的时间太久,所谓闻道有先后,师兄年纪轻轻,就已得师门绝学,老夫虽是行将就木,可怎么能甘居后呢?一切听师兄安排。”
二乐呵呵地商议着如何光大圣学。
只有胡俨在旁安静地舔舐着自己的伤。
张安世张罗着让去给李希颜搬行李。
李希颜感受到了师兄的热,这师兄能处,是真的肯为光大圣学出力的
。
安置了李希颜,张安世便开始趴在桌上,设计招生海报了。
酒香也怕巷子嘛。
因而,这海报的设计,尤为重要。
比如那名师指导下,少不得要将李希颜的名字加大加粗,几乎让李希颜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