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能说的?将死之,其言也善,侯爷何故
迫至此。”
张安世道:“那些银子,你是如何筹措的?”
“一方面,是暗中输出一些生铁以及茶叶等物至大漠,而大漠那边,给我们供应皮毛,借此牟了一些好处。除此之外……便是鞑靼部手有一些财富,愿为老夫壮一壮声势。”
“他们有这么多银子?”张安世冷笑。
吕震道:“积少成多,账目的事,老夫管的少,都是下的
处置。”
张安世叹了气道:“你一定听说过我吧。”
吕震点:“久闻大名。”
张安世站了起来:“可能这外许多
,对我有所误解……都认为我张安世不是什么好
。”
“这当然是外间有妒忌我,以讹传讹。”
张安世说到这里,居然很认真起来,对一个将死之,张安世没必要说假话,他又叹道:“可实际上,我这
真的心善,我见不得血,也见不得世上有什么过于悲惨的事。”
“甚至……哪怕像你这样的逆党,若是被处死,固然也是自作自受,可在我看来,有犯罪掉脑袋,和被
折磨至死不一样,我不忍心世上有这样凄惨的事发生,所以我和纪纲他们不一样。只是……”
张安世在这里顿了顿,突然脸色开始变得不客气起来,他声音高亢了一些,冷冷地看着吕震道:“只是我这种心善,是有限度的,若是到了现在,你还执迷不悟,死不悔改,那么……吕震,我告诉你,你会死得很惨,有些东西,是你无法想象的,我愿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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