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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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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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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阁大学士,竟还如此,可谓是为虎作伥,实在万死之罪。”

真论起来,解缙根本没有什么罪,毕竟没有牵涉到勾结,只是跟着买罢了。

何况他真正的杀手锏,是他那远在爪哇的族亲!当初,朱棣收拾解缙的时候,这解家老小,可没少受折腾,现在都还在爪哇“受罪”呢。

因而,每每解缙提及,朱棣都不免心里有几分惭愧!

这解缙虽犯了错,可在爪哇也有功,朝之后,更是殚竭虑,家一家老小还在爪哇国呢,想想都教怪不好意思的。

于是朱棣忙道:“解卿无罪。”

可胡广听的心都凉了。

本来见解缙竟也在其中,心里还说,法不责众嘛,我家儿子应该不是罪最重的。

结果质完全不一样,因而,心理变化就成了起初的对解缙的担心,到对解缙的嫉妒,如今的念却是……咋好像就剩我成坏了?

解缙此时朗声道:“谢陛下。”

朱棣道:“你们呢,你们呢?你们也如解卿一般吗?你们难道也有族亲,远在万里之外?你们是家里没有余财了,子过不下去了?朕看,你们这是吃了猪油蒙了心智,因而胆大包天,合谋一起……出这样的勾当。”

朱棣顿了顿,气呼呼地继续道:“朕都为你们脸红,就为了你们的利欲熏心,置自身于大臣的体面而不顾。这样的于民争利,为了新政,这些年来,朝廷取信于商贾还有军民百姓。如今,却因为你们的勾当,这些信誉,然无存。这世上的事,要做成一件事容易,可要败坏一件事,却是轻而易举,今朕若是纵容尔等,他且不说你们要上房揭瓦,这天下商贾和军民们也不答应。”

朱棣此时可谓是怒不可遏,其实这也可以理解。

他朱棣都不敢坏规矩呢,毕竟朱棣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这等事就是竭泽而渔,可这些家伙们,却敢他朱棣不敢的事,真真是岂有此理!

张車元和朱勇,却已是吓坏了,忙是磕如捣蒜。

朱棣绷着脸道:“朕断然不可姑息养,尔等出这样的好事,说罢,朕该如何处置?是将你们流放,还是该抄没你们的家产,以谢天下呢?”

张車元和朱勇已是瞠目结舌。

胡广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这要是真抄没起来,可就真玩完了。

胡广是越想越怕,怕得身如筛糠。

反是解缙已是置身事外,他看着这些面如死灰的,其实心里,大抵明白。

的真相,其实所有都心知肚明。

以这殿中之,如胡广、朱勇、张車元的智商,说难听话,就算他们加一起,全部参与密谋,别说玩转那易所,这真金白银进去,他们能不倾家产地出来,都足以让解缙高看他们一眼了。

这件事,难道陛下不是心知肚明?

此事,真正的罪魁祸首,乃是张安世和汉王。

只是张安世眼下且不说得了圣宠,单凭眼下张安世的地位,朱棣也要保着,好让他来推行新政的。

至于汉王殿下,就更不必说了。当初虽说有点不争气,可毕竟这是嫡亲血脉,而且陛下老了,越老,就难免有了舐犊之,会想念远在万里之外,却不能相见的儿子,这儿子为了大明的千秋万代,不得不送去海外,永为藩屏,一辈子也难得踏大明的疆土,对于陛下而言,本身对汉王就有几分愧疚之心。

这样算的话,本质上,朱棣知道事十分严重,这已牵涉到了取信天下的问题了,处置不好,是要动摇国本的。

那么,在以上况之下,朱棣要唯一的,就是将胡广、张車元这些召来,狠狠地收拾一顿。

一方面,给天下一个代,至少可以平息一些议论。

可另一方面,却是敲山震虎,杀儆猴,虽表面上没有加罪张安世和汉王,实际上却是对张安世和汉王的警告。

而对于胡广、张車元、朱勇这些来说,其实也是有苦说不出,其实这也可以理解,他们对此是心知肚明的,可现在能招供出张安世吗?

因而,自己只能踏踏实实地做这个替罪羊了。

一切都是心照不宣,对此,解缙便不疾不徐地道:“陛下,臣倒以为,此事毕竟前所未有,到底以何罪论处,却也难以论说,倒不如……召宋王殿下来,看他怎么说?”

朱棣地看了解缙一眼。

其实这话,倒是正合朱棣的意思。

朱棣没去办张安世,但是不代表,这么大的事,不得杀儆猴,于是当即道:“召张安世。”

殿中依旧还是一片肃杀。

亦失哈则匆匆而去。

过了好一会儿,方才领着张安世来。

张安世老老实实地拜下,行礼。

朱棣盯着他道:“他们的事,张卿可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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