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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颊,连带耳根、脖颈,一片绯红,像临近成熟期的小樱桃。
不,不,她这么软,也该是熟透了的果儿。
她声如蚊蚋:“我快尿了……”
“嗯?”
他也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故意戏耍她,重重地捣。
“啊啊,沉临洲!我要,要尿了!”
话音刚落。
顷刻间,她出一大花,源源不断,糊得合处水光淋漓,黏腻不已。
沉临洲早快顶不住了,趁着她高也了。
的温度并不高,可不知为何,她的灵魂都好似被烫得起了皱。
而每一道折痕里,都写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