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趁她终于开,沉临洲俯低
,含住花唇,舌
抵进缝,腮帮子一吸,强劲的吸力将花
尽数吸
中。
“啊!”
线终于承受不住重力,池乔在他的脸上。
沉临洲闭了下眼。
略黏腻的体顺着眉心、鼻梁滴落。
他抽了几张纸巾,一点点拭去,不因狼狈而恼然,反而愉悦地笑了,“桥桥,你了。”
池乔双颊布满红晕,花一时之间都合不拢来,不断地涌出花
。
然而对她来说,这只是生理的高
,并未带来快感。
她感受到的只有欺辱、委屈。
“啪。”
不留余力的一掌,手心刺痛,疼痛之后,蔓延起刺痒感。
笑意凝滞住,随即覆上一层寒霜。
寸寸皆冷得砭骨。
窗外北风正盛,屋内的春意霎时消散。
她艰难地穿上裤子,站起来,握紧右手,指甲抵着泛红的掌心,面无表地对他吐出一个字:
“滚。”
——
端午安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