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胸画圈。
他只觉得有条成了的千年水蛇在勾引他。
什么圣贤书,什么清规戒律,顷刻都能统统抛丢。
然而这样的姿势费力至极,吃也吃得很,稍微没把住劲,就是整根没。
才三两分钟的功夫,她又小小高了一回,无力地趴在他胸膛上,雪团子压成了饼状。
可沉临洲还没。
他托着她的脸和她接吻,像是安抚她的绪,因为接下来,他不会再给她片刻喘息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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