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就是半个小时起,回到宿舍夸张地跺脚搓手,直嚷着“冷死了”“冷死了”。
她们有调侃,也有羡慕:“原来有不仅能饮水饱,还能御风寒呢。”
又听电话那,沉临洲说:“我在和我叔叔钓鱼,晚一点接沉梨白回家。”
“……我又没问你。
“可是我想让你知道我在哪儿,在什么,引起你的注意。”
不知的
,大抵会以为他是
场老手,实际这只是他强势的体现。
他气定闲地问:“打个赌吗?”
“什么?”
“看今天谁钓得多。”
池乔默了会儿,心道,男不管到了哪个年纪,都有极致幼稚的一面。
“赌注呢?”
“你赢,下回见面,”他刻意压低嗓音,“随你玩我。”
她背后有一众亲戚,男男,老少皆有,她却好像置身于只有他们二
的房间,褪去身上束缚,赤诚相对。
她耳尖发热,“倘若我输呢?”
“自慰给我看。”
听起来,似乎无论谁输谁赢,沉临洲都吃不了亏——她玩他的时候,他不也乐在其中么。
可鬼使差的,她居然答应了。
“行啊,我赌你多。”
直到挂了线,池乔整张脸还是热热的,她吹了会儿冷风,才重新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