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这期间回了趟京西,躺回到自己的床时,憋了将近小半月的眼泪终于流出来。
她哭到喘不上气,五指都开始痉挛,抚着胸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
手机在旁边响了很久后停止,问夏等自己略微平复后才回拨了电话。
电话那传来一道清越男声:“问夏?”
“嗯,学长。”
“听我堂叔说,你爸爸手术时间确认了。我还在北海,回不去了。”
“没事的,学长你已经帮了我很多。”
“没有,肾源的事我也会帮你注意一下的。”
“谢谢学长。”
“我们之间,不用说这个。”
问夏轻轻嗯了一声,云谏那边似乎在开车,看她声音蔫蔫,没聊几句就挂断电话让她好好休息。
“那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