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他肩,声音碎沙哑,眼泪快要把李聿白的肩膀都浸透。
她哭得太厉害。
李聿白缓了缓,偏看她:“怎么?”
问夏再次圈紧他,却没抬,瓮声瓮气地回他。那声音太小,可李聿白听见了。
他没回答,喉咙吞咽间上下滚动,只沉默抱着她疯狂撞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问夏突然浑身绷紧,扬起脖颈,体内花洒而出。
李聿白被她绞得尾椎骨都在爽,忍着意把器拔了出来抵在她缓过这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