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淡黑色毛附在两腿之间,彷如丝绸似的,看来是如此轻柔。
盼儿和江蒨不禁异同声说:「姐姐,你很美。
」二都自负美貌,但在傲雪面前,也真心真意说出来。
傲雪微微一笑,点道谢,她自小已被
称赞美丽太多了,但在别
面前赤身露体是第一次,一向矜持的她不禁又是害羞又是喜欢,脸上红霞初现,更见风致。
盼儿笑说:「难怪那李……呆子对你如此着迷,如果我是男,也愿意为你而死!」傲雪道:「妹妹说笑了!」江蒨看到了傲雪及盼儿的美丽胴体,想起自己被蹂躝过的残躯,不禁自惭形秽。
盼儿温柔地替江蒨脱去衣服,傲雪及盼儿看清楚江蒨的身体不禁低声一呼。
只见江蒨本来雪白柔滑的肌肤有十多二十道红肿瘀黑,尖被贯穿了一个小
,血虽已停,但血块仍有凝固在旁边;小巧的
尖足足大了有一倍,是肿涨的大,
红色变成了青黑的瘀血色,看那
尖形状不但大了,而且长了很多,显然经过大力的拉扯;
房四周布满了牙齿印及手指的捏扭的痕迹。
盼儿替江蒨轻轻的洗着,心中大是怜惜,心想江蒨被凌辱之惨更甚于自己。
再检查江蒨之下体,毛已被拔过净,花瓣亦变得厚大肿涨,下体的
在热水一冲之下,一阵剧痛传至江蒨体内,接着溶解了已凝结的男
,浊白色的男
缓缓流出,盼儿怕男
沾到傲雪,立刻用小兜把男
泼出池外;已饱受摧残的下体已不能合上,花瓣已凋榭不知何时才能复完。
最可怕是:细小的菊门现在变成像两根手指一样的大,还有渗出细细的血丝;盼儿不厌其烦地为她一一清洗;傲雪则替她梳理
发及拭抹唯一没受毁坏的玉背。
江蒨幽幽地诉说被害经过,原来那天她到月老庙求神被骗色后,回家思夜想,想告诉祖父父亲又不敢、自己已被
身,对不起
后丈夫,身体被摧残,更是身心皆伤。
又想若果不依其所言照办,辱及家声,整夜不寐,辗转反侧。
他略过齐云傲的名字不说,自觉已配不起此。
江蒨说:「到了第二天,我只好再去月老庙,我只怕他真的把我脱光再吊到城楼上。
我在想我已了身,再
也没有甚么损失。
我不知道……」江蒨一边说一边哭,二连忙安慰。
江蒨说:「我一到了月老庙,便看到他全睡在香案上,我很惊,我哀求他放过我,他嘻嘻大笑,一手抓向我,我武功不及,立刻被制住。
他向我说:「你忘了吗,你要给我玩七天,你忘了叫我甚么?快跪下!」我只好跪在地上,叫了一声:「主」。
他要我一边叫主,一边脱衣服,我无法抗拒,只好脱光了跪在地上。
」盼儿愈听愈愤怒,怒骂:「不杀此,我不姓李!」江蒨的脸震动了一下,叹气地说:「只怪最初是我自己太笨,误信了
。
他然后把我抱起来,一手抓着我的胸脯,他抓很大力,我感到到双好像被扯下,然后他用两只手指拈着我的
尖,大力一扭,我痛得魂飞魄散。
我求他不要再扯,他指一指自己的下体,我怕痛,只好跪在地上,拿起他的,一
含了下去。
他说:「我会慢慢训练你成为我的,知道吗?」我只好点了点
。
他说:「以后你便叫蒨。
明天便替你在上烙上火印!」我惊得全身颤抖,那是一生都无法洗掉的烙印了。
我为了讨好他,只好卖力地啜他的。
我嗅到浓烈的尿噪味,但我已不管,我甚么尊严都抛下了。
」江蒨泪已几乎流光,她说:「有一次,他在我中
出了男
,很多很多,我的嘴吞不下,从嘴角滴了一些出来,他用鞭子抽了我一顿,然后把我吊起来,用铁练把我的双腿分开,我的下体几乎被分成两边。
我成了一字形的时候,他拿着一个小钳子,把我的毛拔了下来,我痛得恨。
有时是一根一根的拔,有时是一撮的拔,痛死我了。
」说来犹有余悸。
「又有一次,他用他的完我之后,我的下体已流出大量的血及男
,他用一根扫帚
我的下体,再大力挖开,他好像拈着我下体的一粒豆子,用力一捏,我又痛便同时又有一阵电击似的流过全身,我下体流出大量水。
他笑说:「果然是,流出这么多
。
」我才知道,原来下体流出水是贱的行为,我为此而感到羞耻。
」「第二天被他折磨到晚上,我已不成形,突然,他抱着我,吐了一
唾
在我的菊门中,用手指轻轻按摩,我感到好惊怕。
接着,他竟然用顶住我的菊门,我叫道:「不要!」他大喝一声,我感到菊门被一根火烧的
子硬生生
开,我痛得立刻晕了过去,但又痛醒了,我感到
门被一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