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戏扮小旦的柳湘莲!这柳湘莲原是世家子弟,父母早丧,家道中落,读书又不成,素豪爽,行事侠义,最好舞刀弄枪,乃至赌博吃酒,眠花卧柳无所不为,与薛蟠以前颇为相似,生的也极俊俏,只是最是冷面冷心,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这时候居然被他解了围,倒也是巧合之极。
一边和柳湘莲招呼,一边悄悄安慰受惊的司棋美,原来他正在外边游玩,看见这伙强
贼
贼脑,因而跟上来,两
越聊越是投机,故此
脆一起顺路而行。
自柳湘莲加后,这几
路上也倒太平,这
柳二郎因问:「前儿琏二哥哥(贾琏)给我说门亲事,是他小姨子,换做什么尤三姐,薛兄你可认识此
?品貌如何?」薛蟠一听惊道:「原来是她,果然了不得,端的是不污了那个尤字,果真是个尤物,标致得很,大观园外第一等风流
物,柳兄好福气啊。
」那尤三姐乃是贾琏在外偷娶的尤二姐之妹,出身寒门,却生的风流标致,万种风,
物与薛林相类,美艳不可方物,贾珍贾琏贾蓉几个色鬼早对她垂涎不已,只是玫瑰花又红又香,刺多扎手,又是恨又是
,只是离不开。
柳湘莲听了自是欢喜,只是要强,故意装作不在意转移话题又聊起别来,薛蟠知他
,倒也不以为意。
此后一路平安,琐事暂且不表。
数月之后,采办完成,一行把货托在镖局押韵后便打道回府。
薛蟠沿途多次追问司棋去留,谁知这夜夜在自己胯下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大妞儿在这事上固执得紧,明明眼里尽是留恋不舍,却始终不肯背离迎春,让薛蟠又怜又叹。
这正是:痴丫鬟满腔热血有意,木小姐冷若冰霜无。
第十回尤缘孽今儿薛府上下,张灯结彩,杀猪宰羊,热闹非凡,皆因为薛府那最不成器的大爷混世魔王薛蟠不但回来了,而且大获全胜,一应货物置办的井井有条,购买的西洋新鲜器物倒手贩卖出去,因为看准行市,水涨船高,居然获利三倍有余,乃是大大的翻本,薛姨妈等
以为他不赔本就算万幸了,哪成想能到如此田地,这等大丰收实在罕见,把今年的用度一下子全赚回来了,薛府上下喜气洋洋,一片欢腾。
薛蟠不但赚回许多金银,而且每都有各色礼物,尤其稀罕的是从那西洋海峡之国英吉利运来的一样奇物,乃是个名为摄像机的木质笨重长箱,外蒙黑布,据说可以将
影活动摄
其中,映照在荧幕白布上,当真是奇技
巧,
妙无比,薛姨妈瞧个不住,香菱更是问这问那,连冷美
宝钗也好奇围上来看看,赞叹不已,薛蟠一时
起,当即拉着宝钗左哄右哄,好容易牵她拍摄,再以胶片放映出来,虽是黑白两色并无声音,但看着与自己一般无二的
形在荧幕上活动,仍把宝钗等
吓了一跳,冷美
拍着高耸的胸脯道简直与古时传说搜魂复生之术有异曲同工之妙,薛蟠倒只是注意着她拍胸脯的动作,越发显得胸怀宽广,
波阵阵。
看着面前着欢乐景象,心中只是不大舒服,司棋这愚忠丫到底走了,走时泪眼涟涟,难舍难分,但仍是走了,耳旁仍能感受到她走时那一句「可别忘了我」在时时缭绕,现在想来仍感慨万千。
不过也不是白放她走,临走前死命塞了个宫装十锦绣春囊给她,上面绣满各色姿态男赤
合之态,有卧有立,春色
光,把个司棋羞得面红耳赤,娇美无限。
庆祝了闹过了,大晚上的自然做大晚上的事,看着卧房里忐忑不安
都抬不起来的俏美香菱,穿着那自己亲自买给她的水绿长裙,哪里还不明白这小蹄子的心思?当下大踏步走上前去,一把抱起她娇软的身子,不理会她嘴里的惊呼,直接走上床去,一帘青纱落下,结实的红木雕花大床竟是生生摇动起来,床脚吱呀作响,帐内不断传来
子柔媚的娇喘呻吟声,隐约可见两条修长洁白美腿在里面不断抬起又放下,绷得笔直笔直,翘的天高。
这正是:菱花帐暖鸳鸯颈,芙蓉春睡蝴蝶梦,你说那冤家如何忎羞,一会翻来,一会覆去,绞着腿儿,如何怎生得闲?更兼玩弄
笋,舔舐按揉雪酥梨,直玩得笋尖嫣红,梨
颤颤,水花儿一刻也不得消停,床脚儿半回也不曾静下。
第二早晨,小丫鬟来叫时,顿时羞得呐呐无语,那一夜的风雨声摧打得满床亵衣亵裤,罗裙散
,被单不整,两
颈而眠睡得正香,一截雪白莲藕般的膀子露在外面歪着,上面尚有斑斑红痕,显示着昨晚的
欢是何等激烈热辣。
揉着睡眼,听着旁边恍惚中的小丫齿不清含含糊糊颠三倒四的报告,原来那东府贾珍贾琏有请,共赴尤老娘家宴。
薛蟠方记起之前就有这一遭,那贾珍贾琏等以往与薛蟠最是臭味相投,狐朋狗友无恶不作,眠花卧柳嫖娼狎
,这附近青楼都将及玩遍了,这二
最是恶心,贾珍简直是色鬼投胎,见了
就两腿挪不开步,管她是丫鬟媳
,婶子姨娘,但凡能勾上的都不放过,那贾琏娶了个
号泼辣货,凤姐素来管得严,这等狠
管着他也色胆包天,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