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下,林冰莹无法抑制兴奋的感觉,也无法把呼吸控制得平稳,不时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声。
而当她坐下来,办公桌挡住了众的视线,林冰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比酷刑还要难熬的折磨,忙不叠地把双腿并在一起,不顾羞耻地摩挲几下,来缓解
阜里那宛如羽毛在轻搔的奇痒。
虽然林冰莹已经在控制了,双腿摩挲的幅度很小,用的力气也很轻,但挂在阜上的金铃还是摇动起来,发出几声清脆的铃声。
正在林冰莹桌前整理账簿的陈刚听到铃声,思路不由被打断了,便皱着眉,抬起,东看看西看看,寻找着声源。
感到铃声仿佛是从林冰莹那里传过来的,陈刚便张问道:“林总监,你听到了吗?好像是铃声。
”糟了,被他听到了……心中一阵大羞,同时伴随着事败露的不安,林冰莹连忙把正在摩挲的双腿停下来,不让铃铛发出声音,然后,快速地思忖着,怎么办,怎么办,他听到了,怎么才能让他不起疑心呢!……突然,脑中一阵灵光闪过,林冰莹想好了措辞,便大胆地望着陈刚那张感到奇怪的脸,微笑着说道:“陈刚,你的耳朵好尖啊!我只是动了一下手提包你就听到了,这是我的守护铃声,是我的守护者送给我的护身铃铛发出来的铃声。
”“哦,原来是守护者的礼物,林总监,您可真幸福,您先生很漫,很会讨
欢心啊!”陈刚恍然大悟地答道,想起他当年在林冰莹这个年纪,也会买些小玩意哄老婆开心,脸上不由浮起会心的微笑。
陈刚的微笑看得林冰莹一阵心虚,连忙娇声一笑,掩饰住尴尬,顺着陈刚的话往下说道:“咯咯……漫可谈不上,我先生在沧平,这是上次回沧平时送我的,他说他们家乡有这传统,妻子出门在外一定要带着铃铛护身,我拧不过他,只好装在包里、随身携带了。
”见话题聊得越来越轻松,陈刚想起同事们托付他的话,便笑着说道:“林总监,您可真谦虚,这怎么不是漫!这是最真诚的
漫。
对了林总监,您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以后您会很忙,更没时间回来了,大家都很想您,都想跟您多说说话,今晚的送别会,您一定要满足我们,不许太早回家,否则,我们的心会被您伤透的。
”从陈刚毫不闪烁的眼眸里,林冰莹读出了真诚和善意,而且,今晚自己要被两三个同事侵犯的场所不是在送别会上,而是送别会结束后、车钟哲安排的群派对,于是,心
的不安尽散而去,久违的轻松与快乐充斥着心房,林冰莹高兴地答道:“我也很想你们,也有许多话想跟你们说好的,好的,今晚的送别会我们玩个通宵,你们不让我走,我就不走。
”“好啊!林总监,这可是您说的,我们不让您走,您就不许走啊!”陈刚身后的同事们七嘴八舌地嚷道,一副欣喜雀跃的样子,看得林冰莹一阵感动,感到一热流在心中流淌着,暖洋洋的,好舒服。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因为大家都很熟,关系处得都很好,而且林冰莹还是很随和的一个,陈刚知道林冰莹喜欢温馨随意的感觉,不喜欢把送别会搞得那么正式,便选了一个环境优雅的酒店,也没挂什么欢送、祝福之类的条幅,只是点满了林冰莹
吃的菜肴,看起来就像是一次普通的集体聚会。
林冰莹对陈刚的安排很满意,一行十五坐在宽阔的大包间里,一边吃着可
的菜肴、喝着香醇的红酒,一边天南地北地谈着趣事,欢快地聊着天。
晏雪的座位在林冰莹的对面,林冰莹看到晏雪的脸红红的,眉间不时蹙起,露出一副忍耐什么的表,不仅如此,她的身体还时不时地扭着,偶尔飘过来的目光中又湿润又虚无,一副被挑起了春心、感受到快感的模样。
看来,小雪也像自己一样,阜里被
进了
具啊!幸亏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要不,小雪很有可能被大家发现不对劲啊!……林冰莹知道晏雪现在在经受什么,她更知道为了不让旁边的同事们察觉而极力忍耐快感是多么的难熬,可是,她帮不了晏雪,不能让晏雪
阜里的
具停下来,只好不断地说话,不停给同事们夹菜,用最大努力吸引着同事们的注意力。
从美容院出来时,自己阜里的电动跳蛋便停止了震动,瞧着晏雪在同事们面前颤抖着身体忍耐快感的样子,林冰莹丝毫没有为自己得到解脱而欣喜欢愉,心里充满了对晏雪的担心和怜
,恨不得现在遭受折磨的是她才好。
虽然晏雪代替了林冰莹,使她在送别会上不用忍受电动跳蛋的折磨,不用羞耻地面对同事们,但是,林冰莹并没有独善其身,车钟哲没有放过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指挥张真继续调教着她。
林冰莹数次在张真的暗示下,离开了欢声笑语的同事们,来到洗手间。
“冰莹,对不起,我要检查你的阜了,车钟哲要你自己把连衣裙撩起来,这是车钟哲的命令,不是我想欺负你的。
”锁上洗手间的门,张真满怀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