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吗?”花弄蝶摇着摺扇道:“怎麽?妳见过吗?”年轻壮汉胸膛一挺,沉声道:“那妞儿我要定了,妳休想打她主意!”花弄蝶冷笑一声,发足便走。
年轻壮汉抡拳击道:“妳把老子的话当放吗?”铁拳呼地击向花弄蝶的脸颊时,胸
突被她的摺扇轻轻一拂,年轻壮汉倏地整个
软绵绵瘫倒在地。
紫欣为了逃命,把身上仅存的银两买了匹马,策动马鞭向南奔驰。
出了福州城外,便更加拼命痛击座骑。
那匹马受了皮之苦,发足狂驰,倾刻间已奔驰十余里了。
这两天紫欣陡遇变故,没能好好睡上一觉,吃饱一餐,早已身心俱疲,终于眼前一黑,从马背上跌了下来。
当她痛苦地拖着疲惫的娇躯站起身时,马匹早已自顾自奔驰得不知所踪了。
用身上仅存的银两买来的马匹,就这样失去了,紫欣孤独地伫立在无的荒郊上,心中既害怕又难过,不禁鼻
一酸,泪珠登时夺眶而出。
还好花弄蝶没追上来,紫欣松气地漫步走着,脑袋瓜子一片空白。
也不知踉跄地走了多久,眼前不远处挑出了一家酒招子;又累又饿的紫欣,闻到了阵阵食物的芳香,哪里按捺得住?不禁走进了酒招子里。
这野店虽然兀立于荒郊之中,却是往福州府的必经之地,是以生意不算冷清,前后一数也有十几个在店内歇脚打尖。
众见到门
走进了一名绝色美
,虽然狼狈不堪,却让
眼睛一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热闹的场面霎时阒静无声。
店小二忙清出一个空位,笑吟吟地招呼着紫欣。
紫欣羞红着脸,低声道:“小二哥,能不能向您赊个馒?我现在身无分文,等我有钱了,一定会加倍奉还的!”店小二一听,顿时拉下了脸,沉声道:“呸!原来是想来白吃的!本店小本经营,恕不赊欠,没钱这就请吧!”“等一下!”一张板桌旁坐了叁名汉子,其中一个年轻汉子起身道:“小二哥,妳也太不上道,这样一个漂亮的姑娘赊妳几个馒
,又算得了什麽?快请姑娘过来坐下了,她吃什麽都算我的帐!”店小二听了欣然称是。
另一个同桌而坐的胖子立即上前,拉住紫欣的手腕道:“没钱没关系,咱们请妳!”又转向店小二道:“再给我上几道菜来!”紫欣红着脸,半推半就地坐将下来。
衹见同桌叁都是身穿蓝衣,腰间挂着兵刃。
这叁名汉子垂涎紫欣的美色,争先恐后地对她大献殷勤。
紫欣为求饱餐一顿,衹得陪着笑脸,虚与委蛇。
起初这叁对她有说有笑,还算客气,不多时便开始藉酒装疯,言谈之间尽是风花雪月、
词秽语。
若是从前,紫欣必定会每赏他一道耳括子;现在的她饥疲
迫,在毫无选择之下,衹好忍气吞声,委屈求全。
这叁见紫欣对他们的言词挑逗丝毫不以为忤,不禁心花怒放。
先前那名年轻汉子将身体紧贴紫欣,在她耳边吹气道:“我的小美,等妳吃饱,咱们找个地方爽一下如何?妳一定会喜欢的……”一衹手探
她的裙中,开始不规矩起来。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公然地大肆轻薄,紫欣哪里还能忍受?呼地一
掌打在他的脸上,起身要走。
那年轻汉子伸手紧握着她的手腕,怒道:“妳这臭婊子!白吃我的东西又动手打,妳当我兄弟叁
好打发吗?”一
掌也回敬在紫欣的
颊上。
邻近一桌的四名大汉再也看不下去,其中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