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地唯一的医生。
当两个妖娇动的年轻
子前来就医时,老郎中何三郎早已春心大动,当他知道这两个
身无分文时,不禁起了邪念,竟完全忽视了医德,和陆玄霜条件
换:「老夫清寒持家,实在
不起这义诊的行迳,而这位姑娘身受重伤,又不得不医,我看这样吧!老朽便发了善心,决定救她,但老朽孤寡多年,长夜漫漫,这段时间你得陪我才行!」见到花弄蝶痛苦的神
,陆玄霜只得含泪答应。
那老郎中何三郎老心不老,床上的花样颇多,陆玄霜只得委屈求全,极力应付,可是何三郎年老力衰,力不从心,往往把陆玄霜的
慾才刚挑起便弃甲投降,陆玄霜的心
火总是难消,只得靠自渎来暂消慾火。
几天后花弄蝶的伤势大有好转,便开始玩起同的游戏,陆玄霜几天下来积聚的慾火才得以渲泄。
老郎中何三郎为了弥补体力上的不足,便向药舖掌柜订购了一支以牛筋制成,栩栩如生的假阳具。
何三郎把东西藏在怀里,兴奋地快步走着,希望东西能尽快派上用场。
回到家中,从两个的房间里传出古怪的叫声。
何三郎蹑手蹑脚地从门缝中偷偷望去,不觉瞪大双眼,乾舌燥,面颊泛红;何三郎眼中所见,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
两个赤条条的
,正以「六九」的姿势互相舔弄着彼此的
唇;陆玄霜仰卧床上,大腿张开;而花弄蝶则骑在她的脸上,自己的
唇让她舔弄着,自己则伏下身来,低
吸吮着她的
唇及
核。
两个用嘴
抚着对方的下体,发出啾啾的声音,早已到了忘我的境界。
何三郎寻思:「好啊!我道怎么总是无法让霜娃儿满足,原来都趁我不在家的时候,玩起『对食』来了!这下子我要一箭双鵰了!」便即推门闯,大声嚷道:「俩
娃儿,光天化
之下,在做什么见不得
的勾当?」两
大吃一惊,急忙分了开来,以被褥遮掩着
躯,羞赧不已。
何三郎得理不饶,叱道:「两个
,竟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勾当,我这就请乡祝来定夺!」转身要走。
陆玄霜忙叫道:「何老伯留步啊!有话好说嘛!我们一时慾难耐,互相慰解罢了,犯不着闹到乡祝那儿去!」何三郎邪笑道:「想要大事化小,倒也不难,就看你们怎么表现了!」两个
对望一眼,花弄蝶道:「原来何老伯跟我们谈起条件来了!你说吧!我们在听!」何三郎
笑道:「很简单,只要你们两个就这样留下来,做我的相好,我便守着秘密,而且你们也可以继续搞下去,不怕被
发现!」陆玄霜红着脸道:「这怎么行?说好只陪你到蝶姐康复为止的!」花弄蝶笑道:「这个条件倒也合理,我们答应就是!」陆玄霜惊道:「蝶姐,你怎么能接受这种条件?」花弄蝶道:「咱们身无分文,寸步难行,与其沿途卖身,倒不如固定下来。
况且这老家伙年逾六十了,又能多活几年?咱们先定下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何三郎哈哈笑道:「还是蝶娃儿懂事!咱们从此便是一家了,真是高兴!你们谁先来让我疏通疏通?」对于花弄蝶的决定,陆玄霜
感不解。
明明被吃定了,为什么还要接受?虽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