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给我留的。”
“一会儿我陪你回家去拿,最好做个检测。”
值班员微微一怔,很快明白他的意思,有些惊讶,“你在怀疑这孩子的姥姥?”
为了让案顺利侦
,傅墨白提供线索,“他姥曾想过把孩子送
,只这一个动机就要重点调查。”
两名公安没想到这其中还有内幕,一时之间感觉有点大。
他们最怕案件当中掺和一些家长里短,很影响案。
之后,他们分别行动,一名公安负责火车站和汽车站的排查,另一名公安将去村子里找嫌疑和目击证
。
苏鸢也想帮忙,“请问,有我们能做的事吗?”
“那就麻烦你们在镇上转转,看看有没有可疑员。”
提到“可疑员”,傅墨白忽然想到什么,不自觉地蹙眉。
“有个地方,我想查一下。你们哪位能跟我走一趟?”
公安惊诧一瞬,连忙问:“你又想到线索了?”
“嗯,只是怀疑而已。”
现在时间紧迫,首要任务是找到孩子,哪怕只是有所怀疑,也要一探究竟。
于是,有位公安跟他去了可疑地点,那里正是傅墨白买蛋的胡同。
怕打惊蛇,公安让李树去敲门,然后他转到后院,探明一切。
李树努力压抑紧张的心,几秒后敲响院门,可敲了半天却没
回应。
他看向傅墨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里面有,继续敲。”
“嗯,好!”李树再次屏住呼吸,敲得比刚才更用力了。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终于传出动静,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从屋子里走出来,气冲冲地问:“老子正喝酒呢!谁他妈的没完没了得敲?!”
如果对方是,让李树出面比较合适,可现在是凶神恶煞的男
,傅墨白把李树推到一边,自己则站在门前,准备迎接对方的怒火。
不一会儿,院门被打开,李树下意识挡在苏鸢身前,很怕她受到伤害。
傅墨白直视面前的男,比他的脸色还要臭。
“你怎么才开门?是我给你好脸了么?”
“?”男愣了一下,瞬间有点懵
。
“你啥意思啊?你到底是谁?”
傅墨白趁他正犯迷糊,一把推开他,往院子里面走,那副生勿近的样子,连狗都不敢惹。
他今天穿得是便装,并没有露身份。
过了一两分钟,男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拦
,“你他妈的说话呀!再敢往里走,我弄/死你!”
而傅墨白比他更加盛气凌,“我媳
是不是在你这里?你把她藏哪儿了?”
苏鸢听到这话眨了一下眼睛,尽量表自然,没敢出声。
那男平常喜欢沾花惹
,便把傅墨白的话当真了。他目光闪烁,气焰随之消散大半。
“你媳跟我有啥关系?别在这儿胡说八道,赶快给我滚!”
这一刻,傅墨白把一个绿帽男的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只见他揪起男的衣领,冷声说道:“你别跟我装,如果让我找到她,你们绝没有好果子吃。”
说着,他朝李树使了一个眼神,对方立刻反应过来,悄悄走向屋子。与此同时,公安也翻过院墙,不仅把后门上锁,就连仓房也锁了。
这使得他们要搜索的范围越来越小。
就在这时,屋里传出婴儿的啼哭声,令在场的所有心
一震。
李树激动地跑进屋,当看到小满的那一刻,又变得热泪盈眶。
屋里的见有陌生
跑进来,整个
都慌了,“你谁啊?跑我家来
嘛?!”
在孩子成功获救之前,李树不敢轻举妄动,试着心平气和地解释道:“我是陪我哥来找嫂子的,她是你丈夫的相好。”
此话一出,如同平地一声雷,火乍得怒目圆睁,“啥?你再说一遍!他在外面有
了?!”
“嗯,是这样。”
听了立即把怀里的孩子搁到炕上,然后撸起袖子准备
架。
恰巧,傅墨白和那男一起走进屋,下一秒,
一把薅住男
的
发,骂骂咧咧道:“你这个杀千刀的,平时偷摸搞
/鞋也就算了,现在竟敢带回去,你当我是死的吗?”
男被薅弯了腰,大声为自己辩解:“你别听他瞎说!我没有!”
趁他们大打出手的时候,李树迅速抱起妹妹,躲到公安身旁。
公安见状,高声制止,“都给我停下!我有话要问!”
两不约而同停下动作,看到他的公安制服,生出一
想逃的冲动。
公安指着孩子问:“这是你们偷来的还是买来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说!”
男还想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