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那些在笑,全都在笑,他们薅着他的
发,嘲笑他的长相,说他是个外国猴子白皮猪,他努力想要改变被欺负的窘境,发疯嘶吼,奋尽全力挣脱出去,却再次被按在地上殴打,更加动弹不得。
一天两天、一年两年,当他终于开始抱着刀子去上学的时候,他的母亲才发现他已经变得极度心理扭曲,为了给他看心理医生,母亲拼命赚钱却为此劳累过度,早早患上了阿尔兹海默症,已经彻底不记得他了。
那个垃圾男在他十三岁的时候第一次露面,骗他要带他回英国,却反手卖掉他一个肾,还把他丢在金三角。
没有变,什么都没有变。
他从来都活在烂泥里,从一出生就注定要在烂泥里生活。
“不!我不是马克!我不是!我是周宴琛,我是周宴琛!我的母亲叫周翠萍,是一名普通的电子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