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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
：另外需要新的拖鞋吗？】
见男不好意思捅
窗户纸，还在装模作样，江弄莲冷嗤出声，发了条语音。
“傻
！”
他以为顾殊临不会回了，正打算继续睡觉 ，谁想微信又响了一声。
【狗男：嗯，我们老板是大傻。】
江弄莲：“……”
啧。
还真的是如其字。
江弄莲太困了。
掀起被子盖住自己就睡了。
而此时此刻，某个男正在小区门
，在保安怪异的目光中，满脸严肃的盯着屏幕，一本正经的反问自己。
“我这样真的很傻？”
他知道昨晚已经掉了马甲。
但担心彻底捅窗户纸会被拉黑，因此才继续模仿秘书的语气发消息。
顾殊临又听了一遍语音。
少年的声音像是被热雾染湿了一样，轻飘飘，懒洋洋的，带着一丝咬牙切齿，骂起来不怎么凶，反而像是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