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睫毛在灯光下轻轻眨动,婉转的语调,还有几分调侃的意味。
她倒是轻松。
“哪有?这不,误会了。”我故作无奈,把皮球踢给文宿。
她挑的事,总得负点责任。
“哎呀…这真是…都怪我。”文宿在化妆台前面坐了下来,细细的手臂横亘在白色的椅背上,撑着脑袋,故作自责:“我上着厕所,他非说着急,在门催我。”
她托腮看热闹,又不把话说完。
我闭了下眼,心里骂她:果然是个婊子,差点被搞死。
但她眉眼之间的小得意,又十分迷。
文宿就是这样的,地狱里盛开的玫瑰,暗红色的花瓣,滴着晨露,娇艳欲滴,但是那黑色的刺,沁着剧毒,又毒又上瘾。
那是致命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