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不小心?”
我盯着她晃动的手,“看你分了心。”
她将纸巾摁在出血,又笑起来,“丁主任对别的
,也是这么有诚意吗?”
“不是。”我回答得坚定。
文宿抬,狐狸眼一转,她直勾勾的盯着我,“现在看你,依旧很帅。都说男
四十一枝花,果然没错。”
“男四十有钱花,才是真的吧?”我没由来的怼她。
文宿抿唇,“是这个道理。”
她将纸巾拿开,盯着我手背受伤的地方,将我另一只手心拿着的创可贴抽走,她长长的指甲捏着创可贴,轻轻撕开,然后帮我小心贴好。
“下次小心点。” 文宿用大拇指按在我的伤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