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外婆五千块嫁给我父亲。那样的婚姻,在那个地方随处可见。”
“然后呢?”听着这些,我像坠湖中一般,一种窒息的感觉从心
往外涌。
她的过去,竟如此凄苦。
“父母之间,并不存在。父亲好赌,打
常有。母亲不堪其苦,生下弟弟以后,抱着弟弟离开了若城。父亲重年轻
,得知母亲离开,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到我身上,他一边打我,一边骂母亲婊子。我的父亲偏
弟弟,我的母亲也一样。他们从不偏
我。”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被顶泄下的冷风吹得冰凉。我用大拇指轻轻婆娑着她的手背,“一切都过去了。”
说到这些,文宿的眼眶有些泛红,眼尾藏着晶莹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