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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君子哥哥他死活不承认爱(骨科 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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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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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再忍忍,哥哥陪着宝宝,熬过这几天就会好的。”

她低声呜咽,隔着衬衫,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疼痛像一针强心针,打在茎上,激得它猛跳,在牢笼中尖啸,许经宜粗喘着,出一一身的汗,衬衫全湿,器胀痛。

或许刚才应该给她摸的,摸摸又没什么,就像洗澡,他需要帮她洗那里,也得摸,很正常。

“乖宝分开腿,哥哥帮你洗里面。”

许知末木然抬起一条腿,踩在浴缸边上,在沐浴棉游走大腿内侧时,蜷缩脚趾,微微颤栗。

手背有点痒,某低下,看到妹妹腿心垂一缕晶莹,重得挂不住,源源不断滴落他手上。

“!!!”

她怎么可以这么敏感?他什么都没做啊。

许经宜脑袋嗡嗡轰鸣,喉咙涩如火烧,拿浴棉往私处敷衍地擦了一下,欲盖弥彰,抹去毒杀理智的水。

“哥哥……没洗净。”洋娃娃打了个机灵,红着眼睛央求,“还要……”

他刻意忽略“还要”这句话的违和感,放下浴棉,手掌覆上翕动的户,克制地抚摸,指腹浅浅地,细致地碰触瓣,水的,和身上任何一块肌肤都不一样,比嘴唇更软,比舌更滑。

要洗净,就得认认真真摸遍每个角落,许经宜本着这样的原则,指尖画圈,钻进缝隙一寸寸揉搓,像给一朵花做按摩。

耳边是妹妹甜腻的呻吟,她整个都在发抖,腿颤得站不住,软软靠在他胸,却不似方才焦躁,被抚转移了注意力。

不断有温热的汁水淌落,粘将手指整根包裹,或许快感可以压过戒断反应的不适,许经宜心想,手里加重力道,把小唇捏得“叽咕”响,中指卡在中间,前后碾磨,滑腻无阻,仿佛回到专属轨道。

他依旧在“洗”,所以始终不弄蒂,只用沐浴露抹了一圈,就逃走了,许知末终于受不了这样掩耳盗铃的挑逗,合拢腿,夹住他的手,自己摆动腰摩擦。

“哥哥……哥哥……”

她双手被缚,浑身赤濡湿,含泪仰哀求,把亲哥哥的手锁在下,蹭着他自慰,娇喘混杂媚吟,像母猫发,控制不住对的渴望。

许经宜皮发麻,血脉偾张,衬衫下的肌绷得鼓突,粗胀茎在裤子里抽弹发疯。

他与妹妹四目织,痛苦地凝视那对殷红迷的眼睛,她在他眼底幻化成一条妖冶蛇,缠绕他的身体,抖动白晃晃的房,引诱他走向罪恶。

想吻她,想进她的下体,想放弃一切,堕落为伦的野兽。

手指戳了伦理的壁障,挖出躲藏于唇内的蕊豆,挑在指腹上,轻轻一撮。

珠瞬间膨硬勃起,她双瞳震颤,极速张翕,嘴里发出快乐妖娆的吟叫,一咬住他汗湿的脖颈,啃噬吮吸喉结,上的泡沫蹭了他一下

许经宜倒抽一气,指尖兴奋到失速,压着力揉摁,另一只手包住房,狂地推搡抓握,远远超出兄妹界线。

浴室里充斥着急促的喘息和靡水声,妹妹私处的软被他揉得肿烫,她智混,隔着衬衫舔他的胸,津淋漓地撕扯衣领,突然尖声嘤泣,瘫软在他臂弯,户痉挛缩咬着,淅淅沥沥滴进浴缸,两间泥泞不堪。

后的许知末疲惫而温顺,由着兄长摆弄清洗,用蓬松的浴巾擦,包裹进绵软的蓝色浴袍,抱回床上吹发。

他始终硬着,色平静,仿佛无法感知生殖器官,对自己肮脏的兽欲不理不睬。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如影随形,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许经宜完全相信,只要他漏出任何一点细小绽,眼前邪恶的小天使就会伺机钻,缠上他,一起万劫不复。

“哥哥,我可以帮你舔出来。”她不怀好意地提议,“像舔冰激凌那样。”

“不需要。”

“那等会儿我又难受了,能再摸摸我下面吗?刚才真的很舒服,哥哥的手指好厉害。”

“……末末,我是你哥哥,我们是亲,不是恋,不可以做这些,刚才只是帮你洗澡。”

“你要去和肥婆做吗?”

“我再说一遍,她是你的嫂嫂,别在家里用侮辱词汇,我和她做什么也不需要向你汇报。”

“哦,那请你滚出去好吗?我讨厌和绞机说话。”

“……”

她居然和他顶嘴,比两年前叛逆太多,青春期小孩一个个都是不讲理的刺猬。

许经宜丢下吹风机,揉平太阳起的青筋,一言不发地离开房间,喉咙一圈牙印,衬衫滴着水,领还沾着泡沫。

猫:《洗澡》

许总:你有意见?

猫:没有没有,洗得很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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