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具的证明,才能作为直接证据,你这个是公司出具的,没法查验真伪。拿着这个东西过去,逮捕的批文我都批不下来。到时候打惊蛇,这小子买张机票坐飞机回美国,那时可就真没戏了。”
“而且,”高永利点了棵烟,“就算真把他逮了,这个房子也没法落到林家母身上。”
张晨一点就透,“因为林家母没有房契!”
高永利点点,“落实政策的条件有两个,一个是证明自己是直系子孙,另一个就是得有保存完好的产权凭证。钱礼贤可能是做了些手脚骗过了工作组,把林家的祖产骗到了他手上。但有一条,他手上的房契可是真的。而林氏母
二
原本手上就没有房契,不符合落实政策的条件。即使把骗子抓了,也只能是产权收回政府,她们哪怕是林氏子孙,还是一分钱也得不着。”
张晨沉吟道:“看来还是得从私下解决这个问题了。”
高永利意味长的笑笑:“私了最好,有时候啊,警察真不一定比社会
有用。”
张晨眼前一亮,“你是说。。。。。。”但随即又摇道,“不行,和这些
打
道风险太大,说不定有后患。”
高永利摆手道:“我可什么都没说,但是杜月笙曾经说过一段话:我就是老蒋的一个夜壶,想用就用,不想用就塞到床下去了。老蒋都需要有个夜壶,咱们现在生活水平虽比民国高了,但也得有个卫生间对吧,只不过卫生间的门用不用都得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