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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皮发麻，整个
都差点儿惊得跳起。
“李昌生还
代了，这不是他们仅有的两次作案。”陈晓丘表
木然，“他年轻的时候就抢劫杀死过十一，李力也抢劫杀死两。”
“没有被抓到过吗？”我感到难以置信。
陈晓丘摇，“这两是天生的犯罪者，没有留下线索。很多经验丰富的警察都看走了眼。”
“他怎么疯的？”我渐渐镇定下来，接受了这一血腥恐怖的事实。
“他说，他看到王红了。王红一直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拘留所的警察说，他供述完，就对着空气求王红放过他，叫得嗓子都
了。而之前所有顾客都食物中毒，就是因为他在加工腐
的时候看到了王红的鬼魂，吓得倒错了一种原料。”陈晓丘露出了一个僵硬的表。
拘留所的守卫不说森严，也是严格，青叶的真要成了小说漫画中的怪盗，才可能在那里对李老做手脚。即使他们真有怪盗飞天遁地的本事，能逃过拘留所的防卫措施，他们是如何在短短一天时间内将李老这个杀的惯犯给吓疯的？
“这其实才是那个骨的作用吧？”陈晓丘轻声说道。
那根骨让李老看到了王大娘的鬼魂，被吓得崩溃发疯。
那么，王大娘有没有就此安息呢？
我想起了那扇门，回发现门已经重新变成了画。
陈晓丘也看到了，什么话都没说。
我们沉默地走出了事务所，关门的时候，我似乎又看到了档案柜旁边的黑影。
门关上了。
我知道自己最后没有用力，门是自己关上的。
第二天，我从陈晓丘那里知道了这件案子的更多细节。
被李老杀死的名单中有三个，张轩、孙乾、无名
，前两是青叶查“元旦鬼胎”案子时查到的两个死者，张轩在开车途中被李老抢劫、杀死、弃尸；孙乾和那个不知身份的则在约会时，被李老杀死，并伪造了杀死孙乾再自杀的假象。据李老所说，那个可能是个流莺，这或许也是警方没查到她身份的原因。
我在听到这三个时就彻底呆住了。
这……仅是巧合吗？